酒宴的第一支舞,是鄭星洲邀請她跳的,言辭之間紳士有風度。
伴隨著音樂聲響起,她將指尖搭上他的手。
長裙與西裝,生來絕配。
男人修長分明的手指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托住了女人白皙細膩的背部,掌心生長著薄薄的繭,透著特有的安全感,好似能觸碰她的心跳。
在音樂聲中,近在咫尺的距離,低眸含笑的眼神,幾次連呼吸都相互碰撞,熱度糾纏在一起。
“舞好像不是這麼跳的吧?”
時薇跟著他的節奏走,任由他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放心的將自己交給男人,問。
“是嗎?”鄭星洲看著她,領帶一絲不苟,有點雅痞紳士的壞,起,“那是我記錯了。”
鄭星洲抬高她的手,讓女人轉了個圈,黑色長裙弧度翩然,跌在男人的西褲和皮鞋上,無端顯得有些曖昧,長發微卷,腰肢纖細,他薄唇輕吻她的背,連氣息都交融。
他的氣息迷惑她猜不透,把握著她心跳的節奏,時薇心底亂作一團,麵上故作淡然,感受著他的觸覺。
就這麼淪陷再迷戀。
將心交付他手上。
有人在身邊經過,有人旋轉再舞動,都不及他危險又迷人。
根本無法冷靜。
“慢一點。”時薇說。
鄭星洲不給她平複緩和的時間,步步緊逼,帶動所有節奏,在她轉圈時俯身貼近她的耳:“再慢就聽不到心跳了,寶貝。”
“不要叫寶貝。”時薇糾正他,“叫薇薇。”
寶貝可以有很多個,但是薇薇隻有一個。
於是他念她的名字。
舞畢。
光影搖晃傾瀉。
鄭星洲從容牽著她的手走向角落,經過旁人說笑的目光,最終停在了一處無人的地方,整個人慢慢向她靠近。
時薇以為他會吻她,事實上他什麼也沒有做,隻是笑著看她,眼神讓人逃不掉也躲不開。
她靠著牆說:“鄭總,不醉了?”
“酒醒了。”他慢條斯理,不急不慌。
時薇視線下移,瞥了他一眼,冷不丁說:“你那天晚上,ying、了。”
真正醉酒的人,沒有那方麵的功能,他是裝的。
鄭星洲承認,眼神鎖著她眉眼,坦然道:“想和你做。”
時薇咬牙:“不要臉。”
“要你。”
“鄭總還真是好手段。”
“不過是為了討時小姐歡心罷了。”鄭星洲輕描淡寫,“你不享受嗎?”
時薇皮笑肉不笑:“那就請鄭總,再接再厲。”
“好啊。”他一手掐著她的頸項,把她狠狠推在牆上親,半點也不溫柔。
在時薇躲避的時候抓著她後腦勺按回來,薄唇溫度熾熱,卻也會在侵略性中用手護住她的頭,抵在冰冷牆麵前。
時薇閉上了眼睛,雙手攬住了他的頸,紅色高跟鞋一點點踮起來。
這場成年人的愛情遊戲,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也沒有人能夠自由抽身離去。
纏綿的心跳。
一起淪陷。
昌和洽一直注意著時薇,發現他們走向角落時,猶豫再三還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