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見我嗎?”
“嗯。”
鄭星洲似乎笑了下,意味不明,說好,一反常態的沒有繼續說什麼,送她到了七樓,沒用時薇說,直接離開了。
自始至終,平靜到心慌。
不知是不是時薇的錯覺,竟覺他的背影在昏暗中有些落寞,逐漸遠去,
真是見了鬼。
從那天開始,時薇果然沒再見到鄭星洲,一連七天,毫無音訊,就像是分割開了不同的世界。
好似從未來過。
鄭星洲纏著她的時候,她覺得不耐煩,現在他走了時薇又覺得莫名的怪異。
說不出這種感覺是什麼,隻是每次回到家看著空蕩蕩的樓道時,感覺會越發明顯。
明明之前也是自己走的。
所以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事情,尤其是當這種習慣突然抽離的時候,更可怕的是,這種習慣養成的無聲無息。
回家的第二天,時薇發現小區樓道的感應燈換了,新的,很好用。
她問過物業,物業說有人讚助的,沒留姓名。
儘管時薇猜到是誰。
再次聽到鄭星洲的消息,是在七天後。
那天律師事務所加班,時薇正和人交談呢,忽然收到了鄭星洲的微信,準確來講,是助理代發。
【時小姐,鄭總喝醉了,能不能麻煩你過來一趟。】
時薇莫名其妙,鄭星洲喝醉跟她有什麼關係?
【我過去能給他燒香嗎?】
【好像不能。】
【那我過去乾什麼?】
對方發了張圖片過後,時薇看了一眼,目光微凝。
照片拍的有些模糊,看地方是在酒吧,光影迷離混亂,燈紅酒綠,出現在鏡頭中的男男女女,都抵不過倒在吧台前的那抹身影,氛圍有些消沉的曖昧。
那人坐在高腳凳上,長腿支著地,能看到個背影,上半身隨意趴在吧台上,西裝隨意扔在了旁邊,隻穿著襯衫,看樣子是醉了酒。
旁邊倒了少說幾十的空酒杯,還有瓶喝了一半的金色威士忌。
修長手指出了鏡,鬆鬆握著酒杯,骨節處都透著禁欲的味道,淡青色的筋潛伏在白皙皮膚下麵,分明性感。
拍攝者好像站的有些遠,畫麵看不清他的臉,隻能在人群和光線中辨彆出分外優越的背影,以及清瘦性感的手指,偏偏在模糊的氛圍中襯托出抓人心弦的孤寂。
緊接著,助理發了一段語音過來,叫苦不迭。
“時小姐,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鄭總喝醉之後一直叫你的名字,想要見你,也不肯走!他胃不好,再喝下去要出人命的,我也是沒法子才來找你,你看看能不能抽時間過來看一眼?”
時薇停了兩秒,回複道:【找我也沒用,你自己看著辦吧。】
回完,她按滅了手機。
昌和洽走到她身邊時,不留痕跡的瞥了眼聊天頁麵,溫和道:“薇薇,你還和鄭總聯係嗎?”
時薇擰眉:“這是我的私事。”
他無奈道:“我隻是擔心你。”停頓片刻,似乎不知該不該說,斟酌道。
“聽說他父親已經開始給他物色聯姻對象了,王家那位小姐這幾日就會過來,你覺得像鄭星洲這種利益至上的人,會為了你拒絕嗎?”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時薇看著他,“我的事我有主意。”
昌和洽抬手想揉她的腦袋,被時薇躲了過去,他有些失落,若無其事的收回手。
時薇點頭,手機響了起來,她低頭看著對方發過來的消息,是一條隻有兩秒的語音,她順手點開,低啞聲線從聽筒中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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