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抵死銷魂。
在完全、突破、最後的那刻起,時景年終於明白,人類為什麼會淪陷於此。
事實上,再溫柔的男人,在這時,也會變成另外一副模樣。
呼吸中縈繞著沉木香,每一寸都是他的氣息。
頭頂是昏黃朦朧的光暈,將一切照映的宛若夢境。
她失神的看著麵前的人,白襯衫的衣扣還扣著,斯文敗類,襯衫沾染了潮濕水澤,眉骨清冷深邃,顏容冷傲,那雙貫來清心淡然的眼睛,此刻燃燒著火。
忽然想到很久以前,在京大校園論壇上看到的一句話。
有人匿名詢問。
像時景年那樣在神壇之上,淡漠疏離的人,從頭到尾嚴格到苛刻,在床-上會是什麼模樣?
如今紀檸安真切的見到了。
寒雪紛飛,初見明月,室內溫度節節攀升,那人低聲誘哄:“叫老公。”
女孩子紅著眼眶,緋色靡麗,聲音糯糯的,很乖,無助又依賴:“老公……”
話音落下。
未經人事的少女,哪裡是他的對手,將靈魂交付。
夜色漫長,月光與雪色相互映襯。
後來時景年抱著她去浴室,仔細給她清洗,動作沉穩侵略性強。
紀檸安半夢半醒間被他抱出來,擦乾淨身體,又上了藥,最後穿上睡衣,蓋上了被子。
女孩子軟軟轉身背對著他,用被子把自己給埋住,像是含羞草般,控訴他好過分,說再也不理他了。
時景年哄她好長時間。
“你下次不要這樣。”她小聲。
“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