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看起來有點喜人。
“你需要救贖任務目標,謝洵,和他一起養生。”
孟棠安終於有了反應,嗓音又嬌又媚:“反派?”
“是的。”
“做夢。”
孟棠安半點也不想摻和這些事,非親非故,生死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隻想玩夠了跑路。
“???”
怎麼一個比一個難搞!
祁樓氣的叉腰。
該怎麼帶領這兩個身份地位都是水火不兼容的人一起養生?
祁樓很愁。
餓了,更愁。
忽然間,它靈光一動,振奮起來。
破案了!!
它知道該怎麼撮合兩個人了!
它要借鑒,借鑒上個世界的宿主是怎麼追人的!!
直到入了夜,柴房上了鎖,無人問津,更沒有人送飯菜,空氣濕冷,孟棠安饑腸轆轆,蹙眉按了按胃部,火燒似的疼痛令她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養生壺如找到知己,熱淚盈眶:“你是不是餓了!我也是!!”
孟棠安目光轉了一圈,停留在老鼠身上兩三秒鐘。
養生壺:“……這可使不得。”
老鼠都得說真晦氣。
“我以前……”孟棠安似乎是笑了一下,即使如此狼狽,依舊嬌的令人心神蕩漾,黛眉瀲灩著湖光山色,絕代姿容。
話到一半,她又頓住:“你打擾到我跟空氣說話了。”
“???”
它隻是個養生壺啊,這個世界為什麼要這麼對它?
柴房外突地響起兩道敲門聲。
敲門聲並不重,似擔心被人發現。
孟棠安還是聽到了,她走向木門前,看到了一張珠圓玉潤的臉。
福態喜慶,像是個招財的,委實豐盈了些,形成了一道天然的牆。
正鬼鬼祟祟的扒著門縫往裡看,使勁擠著腦袋。
本就不堪重負的木門更加雪上加霜。
“棠棠,你有沒有事?”那人壓低聲音問,止不住憤怒,“那個林夜叉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不是故意折磨你嗎!!”
孟棠安乖乖巧巧的蹲在那裡,借著月光看著她,聲音有些沙啞,嬌媚軟糯,連仲草一個女人聽了都覺得半邊身子酥麻。
誠懇道:“我餓了。”
“我可憐的孩兒啊,委屈你了。”仲草差點淚流滿麵,心疼得不行,“明日我就讓娘在林夜叉的飯菜裡多加二百斤辣椒!辣死她!!”
她同孟棠安都是林府的奴婢,但她父親是林家管事,母親是後院掌廚,在眾多丫鬟裡也算是個能稱王的人物了。
聽仲草這麼說,孟棠安在心底默默盤算了下兩百斤辣椒有多少,溫吞認真道:“五百斤也成。”
“都依你。”
養生壺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還真他.媽一個敢說一個敢答。
看來這人能處,有辣椒她真吃。
“是誰在那裡!”
一聲厲喝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