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景殊。
‘奸詐!’黑七中指鄙視白渣渣。
以白岐開出的賭注,呂景殊不可能再卯足勁贏了他,而且下回小考肯定得放水。
“……行。”糾結中的呂景殊。
“擊掌為誓。”白岐伸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呂景殊拍上他的手。
算了,隻要他高興就行。
既然都翹了大半的課,下午剩下的課白岐也不上了,而是溜回了宿舍跟床相親相愛。
下午的課程結束後,陸卯也翹掉晚自習偷摸回了宿舍。
“昨晚你一宿未回,去哪了?”陸卯問。
“拯救世界。”白上神隨口胡扯。
“……”陸卯死魚臉。
“你是不是又偷偷的跑酒吧野去了?”
“沒。”白岐不承認。
“謊話連篇。”陸卯一臉的不信任。
“早跟你說了,酒吧那兒很危險,讓你彆去彆去你偏不聽,遲早得出事。”
“……”白上神。
神預言陸卯,原主已經出事了。
照舊絮叨完,陸卯湊到白岐身邊小聲八卦,“偷偷告訴你,昨晚上呂景殊也不在宿舍,而且跟你一樣一宿未歸。”
“真巧。”
“他今天一天沒來班內上課,原來校草學霸也會翹課。”陸卯感慨。
“……”白上神此時非常質疑陸卯的智商。
自己昨晚一宿未歸,呂景殊同樣也一宿未歸。
自己翹了一天的課,而呂景殊也一天不見蹤影。
種種巧合,難道……他從中得不出什麼結論嗎?
“我也偷偷告訴你一件事。”白上神招手讓陸卯附耳過來。
隨後壓低嗓音,故作神秘的小聲道,“昨晚,我把呂景殊睡了。”
“……”陸卯。
許久的靜默後,陸卯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
“??”白岐。
“子唯,你真幽默,哈哈哈……”陸卯樂的直拍床板。
白岐扶額,這孩子是個腦殘吧?
校園一角。
呂景殊倚著牆隱身在一片光線照不到的陰影下,正在和人著電話。
“打架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嗯。”呂景殊簡單的應了一聲,但並未解釋打架的緣由。
他不說,對方也不問,隻是又問道,“聽說你昨晚上和一個人去酒店住了一晚?”
“……”呂景殊。
見他不作聲,男人解釋,“不是監視你,那是劉家的產業,小劉今早跟我提了一句。”
“同學。”呂景殊依舊言簡意賅。
“隻是同學?”
回想昨晚兩人的種種,呂景殊眼中浮上一抹溫和。
“哪天我真領一個男朋友回家,對你的工作有影響嗎?”
“我說有,你會考慮收回決定嗎?”
“不會。”呂景殊的回答很果斷。
“景殊,一個人一旦做出一個決定,無論得出什麼結果,都得自己來承擔。”
“你是一個男人,還有一年就成年了,我不會獨斷專橫的乾涉你,但你也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我明白,父親。”呂景殊回道。
“下周日你母親回來,屆時我讓司機去接你。”
……
父子倆公事公辦的談話結束後,呂景殊又靜靜站了一會才離開回宿舍。
前世,呂景殊的父親是南丘國的將軍,忠於君主,心係百姓,為人嚴肅霸道,時常苛責府內一眾兄妹。
今生的父親也是一個嚴肅的人,性格認真內斂,但從未打罵過他,遇上和自己有關的事情也會聽取自己的意見。
前世,呂景殊征戰半生,更做了十幾年的皇帝,心境早已滄桑。
在和呂父相處時,他總會不知不覺的將自己擺在和他同等的位置上。
呂景殊自知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但他會儘可能的去尊敬他。
四零四宿舍。
白岐霸占在呂景殊的床上,捧著他的電腦‘劈裡啪啦’敲著鍵盤。
呂景殊回來時看見這一幕,勾了勾唇角,然後一聲不吭的端上盆去了洗漱間。
“??”原本以為一場大戰即將來臨的陸卯三人。
“我上周二不小心把內褲甩到他床上,當時他的眼神……”梁羌搓搓胳膊心有餘悸。
“上周二?那天呂景殊突然將被子褥子全掀了扔進垃圾桶是因為你啊?”翟一輝問。
“子唯。”陸卯問,“你霸占了他的床,又偷用他的私人電腦他不生氣嗎?”
“應該生氣。”白岐回道。
“那你……”
“本上神就是在欺負他啊。”理直氣壯的白上神。
“……”陸卯三個。
‘情.趣,本智能懂。’黑七。
雖然它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甭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更像是白渣渣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