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跳舞好不好嘛?”薑尋軟著聲音說。
“好。”謝延生看著她移不開眼,嗓子發乾。
薑尋顯然是喝醉了,她第二天醒來肯定要為自己今晚的錯買單。
薑尋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她拿出手機放了一手節奏較快的英文歌。
前奏一響,薑尋踮起腳尖,揚著頭往前飛了一步。
節奏越來越快,她整個人的身體跟蛇一樣扭動靈活。
一陣輕顫從她的指尖,傳到手臂,再傳到肩膀,這樣一來回,形成誘人的波浪。
最精彩的部分,就是薑尋站在他麵前,紅唇動人,踩著節拍,抖著肩膀往後晃動,性感又迷人。
薑尋跳累了,白皙的額頭上沁了薄薄的一層汗。
她走到謝延生麵前,毫不猶豫坐在他大腿上,吐氣如蘭。
“老公,我跳得好不好?”薑尋衝他眨了眨眼。
“好。”謝延生捏著她的下巴,呼吸加重。
男人喜歡的是什麼?想吃吃不到的時候,偏偏對方送上門來。
謝延生捧著她的臉,含住她的唇瓣親了又親,舌尖靈活地掃進去,與她交纏了不到半分鐘。
薑尋腦袋一歪,靠著他睡著了。
得,謝延生無可奈何,不僅得自己泄火,還得幫薑尋洗澡。
次日,薑尋早上十二點醒來,頭疼欲裂。
“我昨晚喝酒了啊。”薑尋喃喃自語。
“嗯。”
謝延生正人君子一般睡在另一張床上,他睨了薑尋一眼:“要不是你昨晚一口一個老公叫得親熱,我就撒手不就管你這個酒鬼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薑尋整個人臉上熱得不行。
昨晚的事情斷斷續續地出現在大腦前。
她這個四肢不調,同手同腳的人還在謝延生麵前跳舞?
還叫他老公?
靠,完全不是她的風格。
“昨晚跳的舞……”謝延生摸了摸下巴。
“你彆說了。”薑尋扔過去一個枕頭。
薑尋洗漱後,又喝了謝延生煮的解酒湯才稍微好一點。
中午,薑尋鑽進廚房裡,跟客棧阿姨聊了好久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十分熱絡。
吃飯完後,一行人商量傍晚去白海淺灘吃烤魚,開篝火晚會。
謝延生因為有要事要打電話處理,他就讓薑尋先同丁冬他們一起去。
誰知謝延生處理完事情後趕去白鳥灘,卻發現薑尋不在。
“她人呢?”謝延生敏銳地掃了在場的人一眼。
遲野正在生火,他自然而然地開口:“薑尋說你不在很無聊,她不是說要折回去找你嗎?”
謝延生臉一沉,大步流星地折了回去。
一回到客棧,問老板,問其他客人,都說沒看見薑尋。
回到房間,謝延生發現房間什麼東西都沒動過,但薑尋下午出門的時候帶了一個包出去。
謝延生的心莫名地慌亂起來。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薑尋又一次把他扔下來了?
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謝延生撥了一個電話,讓人查薑尋在機場是否有進出境記錄。
萬幸的是,她沒有離開。
謝延生的心稍定,這會兒卻擔心她會發生什麼事來。
他抄了桌上的手機和錢包,匆匆出門。
謝延生借了老板的車去尋人,找了兩個小時。
無果。
打她電話又是冰冷的關機聲。
謝延生回到客棧後,不到十分鐘,外麵下去了瓢潑大雨。
晚上,謝延生煙抽得一支比一支凶,渾身散發著陰沉的氣息。
他不喜歡這種掌控不了的感覺。
找不到薑尋,也束手無策。
一顆心七上八下,是否薑尋真的拋下他。
又或是說薑尋真的出了什麼事。他不敢去想後果。
謝延生越來越焦慮。
二十分鐘後,有人敲響了房門,謝延生咬著煙去看門。
外麵站的是被雨澆透了的薑尋,謝延生一把扯她進屋,力氣大得她險些摔倒。
謝延生心裡的那串火苗子上來,教訓的話劈頭蓋臉地朝薑尋砸了下來:“人去哪也不跟我說一聲,手機也關機,讓人擔心的滋味很爽是嗎?你他媽能不能不要老是玩失蹤!”
薑尋被罵懵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把手裡的東西砸到謝延生身上。
“我放著好好的篝火晚會不去玩,聽阿姨說她們附近山上有一種止疼藥效果很好,我看這裡條件也不好,自從你受傷後每天晚上喊疼,就跟著阿姨去了。”
“手機沒電是我的錯嗎?我膝蓋,手都被刮傷了!”薑尋覺得委屈,瞪著他,眼淚掉下來。
薑尋一言不發地轉頭就要往外走,謝延生慌了,一把從背後抱住她。
“寶寶,對不起,我道歉,我是太擔心你了。”謝延生抱住,腦袋埋在她肩窩上。
“都是你的錯。”薑尋沒好氣地說。
“嗯,都是我的錯,”謝延生哄她,“但是你不要走,怎麼打我罵我生氣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