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親吻後,謝延生送薑尋回家。車上,薑尋在整理衣服,謝延生開車。
中控台上放著的手機屏幕亮起,謝延生撈出來一看,是封揚的短信。
——我先走了,青鬆酒吧見,
薑尋看著謝延生在想事情,開口問道:“誰啊。”
“封揚,他剛在先走了,找我有點事,”謝延生邊打方向盤邊說,“我送你回家。”
——
青鬆酒吧,謝延生按照封揚給的包廂號上了樓。
一推門,一顆拳頭帶著勁風揮了過來,謝延生沒有閃躲,生生挨了這一拳。
接著兩個人就打了起來,謝延生大部分是讓著封揚,讓他打,或者能躲則躲他。
“明明是我先喜歡她的!”封揚吼著踢了謝延生一角。
謝延生神色未變:“不是的,她是我的初戀。”
“那次酒吧也是你做的手腳!”封揚質問道。
“是。”謝延生大方承認。
兩個人打累了一起躺在地上。謝延生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緩緩起身,撈起一旁的外套:“發泄完了?還有事嗎?沒事,哥回家了。”
封揚眼眶發紅,他彆過臉去,聲音哽咽:“哥,我好喜歡薑尋,你能不能把她讓給我。”
謝延生沉默了半秒,聲音堅定又低沉:“你要什麼,哥都可以給你,除了薑尋。”
謝延生帶著傷回家自然是瞞不過薑尋的。
薑尋看他俊臉上又掛了彩,氣得不行,把棉簽和藥酒紗布地一並扔到他身上。
“這麼有能耐,自己塗。”薑尋沒好氣地說道。
謝延生接過那些東西,走進房間裡上藥。
終究還是不忍心,薑尋走了進去。他剛好在脫衣服,襯衫扣子依次解開,露出暗色的六塊腹肌,他的肌肉緊實,線條流暢分明。
後背的那條脊線一路延生到股溝裡。
可後背青一塊,紫一塊的傷也很明顯。
薑尋看他試圖費勁地用手去夠後背的傷,一把搶過他手裡的棉簽。
幫他上好藥後,謝延生赤著上半身坐在床邊抽煙。
“你怎麼會和封揚打架?”薑尋問道。
謝延生使壞地噴了她一臉的煙,胸腔裡震出一聲冷哼:“那小子還惦記著你。”
“他來找我算酒吧的賬。”謝延生緩緩說道。
其實封揚從小就崇拜他這個大哥,什麼都以謝延生為榜樣,當然,有什麼私密的事也會告訴他。
因為謝延生不同其他家長,把他當小孩或是管的很嚴。
他從小都是鼓勵和支持封揚去做他想做的事,偶爾在大事上給一些建議。
封揚多年回國,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哥玩,還給他看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照片。
“哥,我還是比較喜歡有韻味的東方女人,”封揚手舞足蹈的,“我在國外認識一個特彆酷的女孩子,十分有個性,還很善良。”
聽完這些話謝延生並沒有放在心上,他隻是想,到底是何方神聖把他弟弟迷得顛三倒四的。
然而封揚把照片給謝延生給他看的時候,他的眼睛再也沒移開過。
“轟”地一聲,他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緊接著沸騰起來。
謝延生無法忘記自己當時的心情,欣喜驚慌冷嗤交織。
“我還和這個女孩子今晚約了見麵。”封揚揚喜上眉梢。
那個時候謝延生點了點頭,並沒發表任何看法。
封揚走後的一整個下午,他坐在書房裡,書停留在197頁兩個小時沒有翻過去。
晚上謝延生去醫院值班,還是沒忍住,讓助理暗自跟了封揚去酒吧。
不出兩個小時,助理把酒吧看到的一切混亂情況報告給了謝延生。
謝延生冷靜地說了兩個字:“報警。”
他知道報警後,封揚一定會找他求救。
他笑了笑,心想你逃得再遠又怎麼樣。
彆讓我碰見,隻要讓我碰見,那就掉進我布下的天羅地網裡,永遠彆逃。
隻可惜,這些事情一直不知道。
她還傻傻地問謝延生:“算賬,你欠他什麼東西啊?”
謝延生一把將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腦袋埋在她肩窩裡蹭了蹭她那塊肌膚,岔開道:“在酒吧裡,我和他為了一個姑娘爭風吃醋,大打出手。”
“是誰?”薑尋警惕性心起。
謝延生笑得肩膀發顫,薑尋就是外表精明冷豔,實則一旦依賴起身邊的人就迷糊得不行。
“前女友。”謝延生故意模糊。
薑尋氣得不行,一把推開他,語氣吃味:“前女友?我離開的這些年,你還交了女朋友?!”
“我對天發誓,我的前女友隻有一個,她偷了我的心後還瀟灑利落地走了,剩我一個人苦苦等待。”謝延生嘴角上翹,親了親她的臉頰。
好吧,原來是她自己。薑尋瞬間沒了底氣。
“你說,要怎麼懲罰你?”謝延生挑眉。
“怎麼幫?”薑尋問道。
謝延生忽然放開她,站在薑尋麵前,皮帶“啪”地一聲鬆了。
還能是什麼,幫他啊。
謝延生附身在她耳邊說了句話,是以前他怎麼哄薑尋,她都不願意做的事。
溫熱的氣息拂到耳邊癢得不行,又因在為他話裡的內容,她的耳朵燙得厲害。
“就這一次?”薑尋試圖與他談判。
謝延生揚了揚半邊的眉毛,語氣愉悅:“還是寶貝知道疼老公。”
姑娘在這方麵永遠彆試圖和男人談判。謝延生笑得嘴角壓不住的上翹,他隻是暫時把狐狸尾巴收起來了。
以後薑尋就會知道,男人在這方麵應下的話都是放屁,她隻有被誘哄上當受騙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