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一個方式,謝延生這麼為她開疆擴土,她是應該高興的。
正在怔仲之際,一道高大的陰影攏了下來,謝延生的胳膊環住她的肩膀,將她帶到眾人麵前。
薑尋輕輕抬眼,看見他線條分明的下頜線,高挺的鼻梁。
她清晰地聽見謝延生說:“我女朋友薑尋。”
後來一陣寒暄坐下。薑尋以前當演員時,就不會喜歡應酬,到現在還是那樣。
薑尋禮貌地跟在場的人打完招呼後,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玩手機又不禮貌,隻能從謝延生身上下手。
薑尋扯過他的手,在他手裡撓癢癢。還是覺得無聊,薑尋兩隻腿一蹭,高跟鞋脫掉了。
一隻玉足悄無聲息地沿著謝延生的褲管處一路往上,又輕又癢。
謝延生眸子一暗,感覺被貓撓了一把,癢還克製不住。
謝延生表麵上不動聲色,依舊與他們神色如常的交談著,暗地裡卻捏緊薑尋的手讓她不要亂來。
可薑尋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謝延生不讓她這樣,她便要這樣。
那隻腿肆無忌憚地往上,一路延上他的□□。
身體的反應永遠是最真實的。
謝延生悶哼一聲,又以喝水掩飾自己。
他抬眼瞥了下薑尋,正風情萬種衝他挑釁。
女人總是妄想在這個方麵企圖贏過男人。
薑尋的腳正作惡地踩了踩那部分時,謝延生忽然雙腿夾緊,故意讓她踩得更緊。
薑尋掙脫不得,被他弄得去也有著酥麻,再去看謝延生,逢人三分笑,跟個正人君子一樣。
好不容易等薑尋老實了,謝延生才放開她。
薑尋借口去了洗手間,她對著鏡子用水潑了潑自己發燙的臉,和謝延生在一起真是太大膽了。
等到薑尋回去,包廂門推開一條縫時,談話聲從裡麵傳出來。
有位高管同謝家私交還不錯,多嘴了問:“謝總,你這樣就不怕你家裡麵……”
謝延生雙目淬了冰,一刹那冷咧至極,又似承諾般:“有什麼好怕的,她站在我身後就好了。”
薑尋握住門把的手動彈不得,熱氣從眼底浮了上來,她背靠牆壁站了一會兒,好久才推門進去。
進去聊了一陣,告彆時,謝延生竟然朝他們微鞠了一躬,語氣有些嚴肅:“還請你們多照顧她。”
麥芽老板神色一愣,從以前謝延生跟他接觸的感覺來說,這個年輕人雖然有能力,但是有些狂妄,沒想到今天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
謝延生送薑尋回家,借口要喝茶,順理成章地進了她家門。
對於今天的事,薑尋有些認真又語氣輕鬆:“謝謝老板,感激不儘,小女子無以為報。”
謝延生順勢把她壓到沙發上,手靈活地伸進去,探到背後,“噠”地一聲胸衣扣子解開了。
“你知道的,你可以謝我。”謝延生目光沉沉地盯著她。
薑尋嫣然一笑,一把扯住他的領帶,往下壓,親了一下他的唇角:“話說謝老板為了替我撐腰感覺砸了不少錢啊。”
“用錢就能買到你?”謝延生挑眉。
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
謝延生也不管她回不回答,就要去剝她的衣服。
薑尋接連往後退:“不行啊,今天有點累。”
謝延生趴在沙發上,抓住她的一隻玉足一路期身往上:“剛誰點的火,誰滅。”
說完謝延生一把將她提起,薑尋穿的是高腰牛仔褲,不好脫,薑尋一路往後縮。
謝延生跪在一邊,大掌直接伸了進去,同她的雪臀嚴絲無逢地貼合在一起。
再順勢扒開她前麵的拉鏈,而薑尋穿了一條丁字褲,薄薄的透明的布料覆蓋著那層粉色。
謝延生眸子染上情.欲,含住她的耳尖:“老子忍你很久了。”
“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彆的?”薑尋杏眸微瞪,想推開他。
胸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抽了出來,謝延生捧著那抹溫軟,埋頭咬了下去,
今天晚上謝延生為她做的那些事,薑尋十分感動,對於謝延生要她,也就作勢抵觸了一下。
不過謝延生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一邊把上半身的衣服褪至前胸,一邊又在下麵磨她。
牛仔褲褪到小腿處,謝延生隔著一塊布料刺激她。
薑尋渾身又電流竄過一樣,酥麻之餘還覺得空。
“你進不進來?”薑尋問。
謝延生慢慢抵著她,額頭蒙了一層汗。
“來,叫一聲哥哥聽。”謝延生故意使壞。
這是什麼惡趣味?衣冠楚楚的敗類,誰能想到禁欲無比的望京第一區外科醫生把她壓在身下,還讓她叫哥哥。
薑尋扯著謝延生湊在他耳邊說了句。謝延生眼睛一眯,就這麼赤/條著抱著薑尋。
謝延生那裡還頂著她,在走向房間的路上手也不停歇地在她溫軟處使勁揉捏。
“老男人今天把你操.得下不來床。”謝延生悶著聲音說道。
叔叔?謝延生勾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