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乾什麼?”
謝延生一把扯過薑尋,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捧住薑尋的臉吻了下去,靈活地說撬開她的牙關。兩人唇舌交纏之際,他將奶油渡過薑尋嘴裡。
薑尋被動地吞下去,甜的。
薑尋被親得迷迷糊糊的,她穿著謝延生一件灰色的衣服,領口敞開,露出一道溝壑,謝延生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探了進去。
大掌覆進去的那一刻,還作惡私的捏了捏。
薑尋一個激靈,稍稍撤離,一根銀絲還黏在兩人中間。
“你乾什麼呀?”薑尋瞪他一眼。
謝延生沒有答話,下腹支起來的帳篷頂住了她的大腿。
薑尋後怕地想離開,謝延生把腦袋就擱在她肩窩裡,吸了吸氣,聲音暗啞:“彆動,讓我摸一摸。”
那個時間真漫長又覺得短暫。謝延生所有生理期的衝動都來自薑尋。
女朋友不遠千裡跑來看他,還精心為他準備驚喜。
如今她穿著他的衣服,為他笑,怎麼能讓他不衝動,想把她占為己有。
謝延生的五指纖長,輕而易舉地就將那——覆蓋。
他使壞地揉了一下,溫柔又酥軟,根本不舍得鬆手。
“哎,不行,”薑尋推開他。
然後整個人跳到床上,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
謝延生扯了扯了嘴角,去衛生間解決了一會兒才出來。
兩人相擁而眠,可是到了後半夜,隔壁動靜太大,發出那些直白而刺激的字眼。
隔音效果不好,床的震顫已經在耳邊。
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吻在了一起。謝延生剝去她的衣服,又吻又咬。
酥麻傳遍全身。
謝延生前戲做的很足,憋了一額頭的汗得到薑尋應允才慢慢進去。
不疼是假的。
薑尋邊哭邊罵,讓謝延生出去。
謝延生一遍又一遍地輕聲哄她。
薑尋從一開始的抗拒變出了細碎的咿呀聲。
抱住謝延生肩膀那一刻,薑尋透過他看到了窗外的月亮照了進來。
溫柔的,有著著綠光棱的月亮,朝房間灑在一捧清暉。
薑尋感覺自己是大海裡的一葉孤舟。謝延生的凶猛似風浪,她被拋上去。
轉而又被細磨緩慢悠悠向前駛去。
謝延生隻是覺得又緊又舒服,被柔軟緊致的海水包裹,仿佛溺在溫柔鄉裡。
樂園在前方。
月亮忽然破了一個角。
她真正屬於他了。
謝延生趴在她耳邊,低低地喘氣。把命給她也願意。
——
謝延生今晚確實要值班,有台手術需要他親自操刀。
等他忙完已是深夜,想發短信給薑尋,想來又怕薑尋睡著了,索性了事。
薑尋等了一晚上謝延生的電話,連睡覺著都捂著手機,怕他突然來電,誰知直到睡著,也沒瞅見謝延生的電話。
薑尋氣得不行,有什麼了不起的,還追她?晾著她才是。
劇組換了導演,又陸續複工,薑尋也跟著進了組。
開心的是呢,薑尋不再是閒人一個,而不開心的呢,她又得碰上文施施了。
一連兩天,薑尋沒有收到任何謝延生的消息。
她待在劇組終於憋不住給謝延生發了消息:今晚我拍戲,下班後我們一起吃個飯?
良久,謝延生簡短地回複:有約了。
薑尋盯著這三個字冷笑,嗬,誰再主動誰就是狗。
這邊她氣憤不已,導演又急急地喊薑尋去拍戲。
薑尋與文施施對戲,後者心不在焉,一直不在狀態,被導演喊了好幾次“卡”,讓她重來。
“導演,這條能不能放到明天這場拍,我……”文施施商量道。
這位導演不向之前的那位導演暴脾氣,人是溫和的,說話卻帶著刺:“那你拍不拍了?”
“拍,我拍,”文施施咬著嘴唇權衡了一下,主動跟導演道歉,“對不起,導演,我一時糊塗了。”
好不容易拍完這條,文施施又得化一個新妝拍下一條。
薑尋也是。
本來呢,劇組裡主角是有各自的化妝間和化妝師的,其他人是共用化妝間,排隊等化妝的。
薑尋時間卡得比較好,除卻正在化妝的,下一個就是她。
文施施這會兒急匆匆地闖進來,南心湊到她耳邊低語:“她化妝師生病請假了,估計又來搶占資源了。”
文施施的助理抽了一張凳子給她,文施施坐下不停地盯著手機看時間。
“施施姐,彆急啦,謝先生約定好了和你見一麵肯定會等你。”助理說道。
文施施甜甜一笑,似有似無地看了薑尋一眼:“也是。”
薑尋表麵上一臉平靜,內心早已罵了起來。
這是還沒斷掉的意思?謝延生,你真是了不起。薑尋心裡想到。
這時,前一位演員化完了妝,輪到薑尋了,文施施一把上去攬住化妝師的手“老師老師”地叫著不知道多親熱,還扭頭說:“尋尋姐,麻煩你讓一下我,很緊。”
按平時薑尋無所謂的性子,她肯定持隨便的態度。
可這會謝延生不僅晾著他,還背著他和文施施苟,心裡的怒火和酸意一並上來。
薑尋抱著手臂,眉毛一挑:“凡事講究個先來後到,憑什麼先讓給你?”
薑尋話一落,諾大的原本吵鬨的化妝間忽然靜了下來。
大家都驚訝地看著薑尋。因為薑尋做為前輩,平時裡不僅對她們溫柔,在其他事情也是一種無謂的態度。
不像是會正麵抬杠,非要爭個高下的那種。
文施施有些不知所措,正要回話時,一段清晰的敲門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一扭頭,謝延生長身玉立,穿著剪裁良好的西裝站在門口,他手裡捧著火紅的大馬士革玫瑰。
文施施一臉驚喜地說:“你怎麼過來直接找我了?”
薑尋抬眼掃過去,冷冷地看著謝延生,人模狗樣,斯文敗類。
謝延生看了文施施一眼,毫不留情地說:“關於酒店居住是否存在問題,你提出要麵談,我的助理已經在餐廳等你了,”
謝延生掀起薄薄的延皮,看著薑尋,嘴角向上扯出一個細小的弧:“我是來接我女朋友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