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you should know
一些你該知道的事
I 't live
我活不下去
If living is without you
如果生命中失去了你
I 't live
我活不下去
這歌詞真應景啊。薑尋想起以前兩人在一起時,謝延生就不喜歡聽她的歌,那時給的理由是“沒有為什麼,就是不喜歡”。
薑尋不想勉強他,卻還是樂此不彼地聽這首歌。
而如今他卻把它設成了來電鈴聲。
“你不接嗎?”薑尋的聲音很輕。
謝延生俯身拾起手機,神色冷淡地按了拒接。
可下一秒,悠揚的鈴聲再次響起,謝延生當著薑尋的麵,直接扔了出去。
那動作乾脆利落,卻也代表了謝延生的他態度。
“你相信我一次,我媽那裡我來處理你不用麵對她,”謝延生親吻著她的脖頸,細細地啃咬,“這次換我來追你。”
“好不好?”謝延生的語氣輕顫。
薑尋吸了一口氣,淚花在眼睛裡打轉。
謝延生這麼驕傲的一個人,終於放軟態度,誠心地跟薑尋說這些話。
那句“好不好”裡小心又祈求的態度讓薑尋覺得自己是被他捧在心裡的。
薑尋被他親得整個人無法思考,他舌頭輕舔,所到每一處都讓她顫栗不已。
即使無法思考,薑尋還是快速地在大腦裡想到的幾個問題控訴他。
“你不信任我。”
她指的是文施施滑沙一事,謝延生的不信任。
“我的錯,不會有下次了。”
“在一起了以後,不要逼我見你父母。”
“你說了算。”
“你要怎麼追我?”
回到薑尋的隻有沉默。謝延生聲音含糊把她掰過來,期身吻了下去。
謝延生撬開她的唇齒,舌頭掃了進去,迅猛而又激烈。
薑尋伸手捧著他的腦袋,五指插進他短寸的黑色頭發裡,也在回吻他。
薑尋什麼時候被壓在沙發上都不知道。
沙發很小,謝延生個頭又高,兩人束手束腳地貼在一塊。
她就是那一處溫柔鄉。
薑尋的眼睛很媚,謝延生感覺一與她對視,魂都要勾走了。
謝延生俯身看著她,伸手拽下了領帶,不緊不慢地鬆開了領口的扣子。
謝延生的手骨節分明且修長,他抬頭慢條斯理地解開扣子,胸膛的肌肉結實,線條分明,充滿著藝術感。
薑尋被他這動作撩得不行,不自然地想彆過臉去。
誰知她一扭動,接來了淡淡的一聲嗬斥:“薑尋,你是不是想磨死老子。”
謝延生捏著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從脖子一路到胸前,薑尋整個人不由得躬了起來,似在迎合。
她嫌棄這樣的自己。
誰知道,隔著一層厚厚的紅紗裙,謝延生埋頭覆在她胸前那一處。
薑尋腦子一瞬間就炸了。
被溫熱包裹著又加上稍比較粗糙的衣料摩挲著,薑尋身體裡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謝延生漆黑的眸子裡緊緊地鎖著她,嗓音嘶啞,語氣誘哄:“尋尋,給我好不好?”
薑尋抓住腦子裡僅存的一絲理智推開他的腦袋,微喘著粗氣:“不行,我還沒被你追過。”
“那你幫我緩一緩。”
謝延生聲音難耐。他來找薑尋之前被灌了太多酒,現在薑尋終於鬆口,他心底的一塊大石也落了地。
蠟燭挑起洶湧曖昧的光,謝延生隻覺得渾身燥熱得難受。
薑尋有些沒反應過來,謝延生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拉著她的手一路往下……
都暗示成這樣了,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薑尋耳根燙得不行,但她不鬆懈,笑得肆意:“你求我啊。”
薑尋就是個妖精。
——
周六,薑尋正猶豫怎麼跟關展風說這件事。關展風反倒打了電話給她,約薑尋出來見一麵。
咖啡屋,再次見到關展風,他的氣血明顯好了很多。
兩人有意避開那件事,最後避無可避,氣氛沉默。
薑尋率先開口:“對不起。”
關展風忽低笑出來,他的眼神包容:“你在說什麼傻話。”
“我知道你一直有嘗試努力和我在一起,可能還是差了點……火花?我本來自私地不想讓你知道公司的事,可這件事就是一個契機,你還是走向了他。”關展風語氣徐徐。
“你很好。”薑尋想來想去隻吐出這句話。
“我依然是你的摯友,但凡他對你不好,我也會揍人的。”關展風揮了揮手裡的拳頭。
薑尋忽然很感動,這麼些年,她遇到的這些朋友,都是很好的人。
薑尋說要試著答應去接受謝延生,可謝延生好像根本不懂什麼是追求。
薑尋離開咖啡屋後,她包裡的電話及時地響了。
“結束了?”謝延生在電話那頭問道。
“嗯,已經說清楚了。”薑尋回答。
電話那邊一直沉默,薑尋沒有等她想要的問話。
薑尋看了一下時間,想著晚上沒有什麼事,想找謝延生一起吃飯的。
可謝延生那個人,悶得不行。
要等他開口,比登天還難。
“你今晚有空嗎?”薑尋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
“沒空,我今晚要加班,”謝延生坐在辦公室裡看了一下日程表,“今晚我要在醫院裡值班,中間有二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可以去一起吃個飯。”
……
“不巧,我今晚有約了,你就和你的手術刀一起吃飯吧。”薑尋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謝延生看著被切斷的電話有些茫然,但他肯定的是,薑尋生氣了。
於是,謝延生破天荒地給浪跡情場的蔣雁池發了一條微信。
蔣雁池正在品著茶呢,心一梗,差點沒吐人雪白的牆上。
謝延生:怎麼才可以快速地追到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