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便是南心那張放大號的蘿莉臉。
“尋尋姐,你是不是做夢了。”南心給她倒了一杯水。
薑尋接過來喝了一口,嗓子還沒完全得到浸潤,仍有一絲沙啞:“嗯。”
“飯我都給拿上來了。”南心說道。
南心說完以後走到另一邊,猛地拉開窗簾。突然其來的光亮差點沒把薑尋的眼晃瞎。
“如果我死了,一定是被你謀殺的。”薑尋冷冷地說。
“啊?”南心問道。
薑尋沒在理她,發現自己身上黏膩膩的,出了一身冷汗不舒服。
她掀起被子,隨便拿了件長衫套在身上。從後來看,仍能看見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圓潤筆直的長腿。
“哇哦,尋尋姐,你身材真好!”南心不由得發出感歎。
薑尋回頭給了她一個媚眼,意味深長地說:“你想爽嗎?”
“不不,我還有有……事,先走了!”南心像一陣風一樣不由得消失在她麵前。
薑尋不由得勾了勾嘴角,這小孩怎麼這麼不經逗。
薑尋洗了一個澡之後出來吃飯。薑尋吃飯的位置剛好是在窗邊。
窗外正是就日暮時分,殘陽如血又交織著大片的灰藍,像魚鱗,層層翻疊,平鋪在天空。
大地一片蒼茫,枯樹直立,幾隻頑強的灰雀撲騰著翅膀飛躍海邊。
薑尋吃飯吃飯一半,對著窗外拍了一張照。薑尋發了一條短信給謝延生:我剛夢見你了,夢見你為我跳崖了
她又補充了一句,為愛殉情。
薑尋手機都盯出一個孔了,還是沒有恢複。謝延生接到短信的時候剛好和同事在外麵吃飯,看了一眼就放桌上了。
謝延生跟湯醫生邊吃飯邊聊天的時候,擱在一邊的手機又叮咚響了起來。謝延生看了一眼,並沒有打算伸手去查看。
“你手機響了不用去看一下嗎?”湯醫生問道。
謝延生瞥了一樣,漫不經心地說:“不用。”
“你繼續說。”謝延生衝他抬了抬下巴,。
湯醫生剛張開口,謝延生的手機“叮咚”“叮咚”地跟下雨一樣密集。謝延生滑開手機,還是薑尋發來的短信:給你分享我這邊的天空。下麵配了一張顏色夢幻的黃昏圖。
第二條薑尋說的是:謝醫生,你還同意我的微信添加嗎?你知道現在彩信多貴。
讓湯醫生大跌眼鏡的是喜怒不形於色,清心寡欲活得跟唐長老一樣的謝醫生看著手機屏幕居然笑了?雖然是唇角一閃而過的笑意。
謝延生不怎麼用手機發短信,一般有什麼事他都是撥一個電話過去,這樣溝通起來更加快速簡單。可是對於薑尋,謝延生多多少少有點不同,他修長的指尖在上麵打字。
湯醫生調侃道:“謝醫生,我沒看錯吧?你居然在發短信,是誰以前說發短信是最無效的溝通方式。”
“騷擾短信,”謝延生麵不改色地說,“我在回複退訂。”
謝延生發了句:我微信隻有病人。言外之意是,謝延生的微信好友都是關係門清的人,沒有牽扯不清的人。
薑尋自動領會了前半句,忽略了後半句,她屬於給根竿子就往上爬的那種,她馬上發了條短信過去:謝醫生,你可真是慧眼,你怎麼知道我有病,你就是我的藥!
謝延生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已經準備上班了,就沒有再回複。薑尋在雲城拍戲的那幾天,對待外人冷冰冰,麵對導演的誇獎她是不卑不吭地受著。
可一休息,薑尋就給謝延生發著日常短信,雖然謝衍生沒怎麼回複她。薑尋一般是分享在劇組遇到的趣事,或者說今天的天氣如何。
偶爾又說自己被導演了,明裡暗裡求謝延生誇獎的撒嬌語氣。
“最近謝醫生看手機的次數有些頻繁啊。”湯醫生賤兮兮地說道,話裡總有調侃的意味。謝延生把文件夾輕輕往桌上了一摔,看了他一眼:“最近很閒?那兩周後的清市調研你去好了。”
謝延生的語氣平平,像是在話日常,可湯醫生不知怎麼的卻聽出了威脅的意味,忙苦著一張臉:“彆,彆,這種差事還真是隻有謝醫生這樣的優秀醫務工作者才能勝任,我就不打擾你了,您忙您忙。”
說完這些話,湯醫生一溜煙地拋開了,還順手幫謝延生帶上了門。謝延生坐在椅子上,頭微微往後仰,探出手來按了按眉骨。因為薑尋這陣子有意無意地撩撥,他差點連過幾天要回老宅的事都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針對評論裡的似是而非。我說一下。女主沒有被家暴,是女主爸爸濫賭喝酒打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