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尋想笑,又扯不動嘴角,心一陣陣地抽痛。
所以人都以為她是刀槍不入的。
薑尋在房間裡恢複好情緒才下樓。慶生完後的場麵,已經到了衣香鬢影的地步。
一推門,裡麵已經玩成了一團。純聊天拚酒的,玩牌的,玩遊戲的。
薑尋看了謝延生一眼。他正坐在牌桌上,閒閒的姿勢,不知道說了什麼惹得對麵牌桌的女人頻頻往他那看。
“薑尋,這裡。”徐少凡露出一個笑臉朝她招手。
薑尋走了過去,沒有看謝延生一眼。當然,謝延生也沒有看她。
“會玩卡牌遊戲嗎?”徐少凡問她。
薑尋在他身邊坐下,伸手捋了一下耳邊垂下來的碎發:“不會,但是你可以教我。”
“這個遊戲叫璀璨寶石,很簡單,算分換籌碼,誰最後的分多誰贏。”徐少凡說了個主要的。
之後又有在場其他人給薑尋補充了遊戲規則。
這個遊戲就是一個拚耐心和智力的遊戲。
不知薑尋運氣爆發還是她邏輯思維能力很好,一連贏了好幾局。徐少凡他們輸得唉聲歎氣,一連喝了好幾杯酒。
“不過輸在薑尋裙下,我甘之如飴。”徐少凡一邊接受罰酒一邊油嘴滑舌。
薑尋禮貌地笑笑,並沒有把這句玩笑話放在心上。
在後桌的謝延生卻將這話聽了個清楚,他停頓了一下,依然麵無表情地出牌。
玩了幾局都是罰酒,有人提議:“這樣沒意思,不然我們誰贏了指定誰做一件事。”
薑尋剛一直憋屈著,贏了幾局比較興奮,沒聽清楚彆人說的提議是什麼,就點了點頭。
俗話說,老馬也有失前蹄的時候。改了遊戲規則,薑尋第一局就輸給了一個眼鏡男。
眼鏡男是徐少凡的好友,知道他這一整晚都在看薑尋,就差沒把眼睛長人身上了。
“這樣,我手裡有快長條餅乾,你和徐凡嘴對嘴咬,斷了算遊戲結束!”眼鏡男順手送了個人情給徐少凡。
話音剛落,場內的尖叫聲和起哄聲一浪高過一浪。徐少凡自然是很樂意的,欣喜之色已經溢上了他的眉梢。但徐少凡一直都是挺尊重人的,絕不強人所難。
徐少凡有些試探性地看著薑尋,撓了撓頭:“不太好吧。”
謝延生坐在他們後桌,手裡握著牌神色未變,他垂眼看著手中的牌該如何出。他態度閒散,自動隔絕了身後的世界,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薑尋但笑不語,她那綿軟的聲音在舌尖打了個轉才吐出來:“你們都什麼企圖啊!”
她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既沒有說不是也沒有拒絕,留了個轉圜的餘地。
“哥,該你出牌了?”蔣雁池提醒他。謝延生向來是乾脆利落的人,就這出個破牌,他至少在上麵停留了有三分鐘。
謝延生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帶著淩厲和冷淡。蔣雁池後背一涼,跟了謝延生多年,他現在心裡想的什麼蔣雁池也知道個七八。
蔣雁池認命得起身,佯裝看熱鬨一般走到薑尋那桌。
“誒,你這規則有點隨意了啊,帶著明顯的私心,輸了的不能有二選一嗎?”蔣雁池一隻手叉在腰上閒閒地說道。
“行,那你說另一個一是什麼?”眼鏡男賠著笑。
望京的蔣家,他自認為還是惹不起的。
“喝酒唄。”蔣雁池說道。
薑尋淡淡地開口,一臉的漠然:“你們有問我過我選什麼嗎?”
“選,當然是讓我尋妹子選。”蔣雁池笑道。
他這會兒可算把局麵挽回來了,待會要去謝延生那討個人情。
薑尋把玩著手裡的卡牌,她嘴角的弧度上揚,聽不出任何半分賭氣的意味:“我選吃餅乾,女生喝醉很難看的。”
薑尋做了選擇,起哄聲更為熱烈了。徐少凡拆了餅乾,嘴角上翹就沒停下來過。
蔣雁池扶額,兩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剛才給薑尋台階,她也不願意下。這該如何收場啊。
正當蔣雁池一籌莫展之際。那頭的謝延生神色森然,眼神跟淬了一層冰似的,渾身散發著一股低氣壓。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身體不咋舒服,所以錯字之類的還多包涵,之後我回會去捉蟲的。
一直沒上後台看,才發現前幾天有小天使給我投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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