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行了呀。
徐父跟孟清硯在門口僵持了好一會兒。
徐父都站的有些累了,結果看孟清硯還是那副清風霽月的樣子,連滴汗都沒有。
簡直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徐父乾巴巴的說了句:“怎麼,你還想要讓你的上司站在門口跟你講話啊?不著調請我進去喝杯茶嗎?”
孟清硯有些麵露難色,看起來不太情願的樣子。
不過正是孟清硯不情願,徐父才更加想要進去一探究竟。
還有今天聽說了那個方心綰在孟清硯的辦公室裡。
趁著這個機會見一下傳聞中的人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接著徐父不容置疑的說了句進去喝茶就逼得孟清硯給他讓了條道
主要是孟清硯也害怕徐父在他門口發脾氣,那這樣的話不是跟大家都說了他們之間關係不好的事麼。
孟清硯扶額,頭疼。
隻是剛剛起來的有點急,所以就沒特麼說方心綰回休息室玩。
孟清硯也不太想讓徐父見到方心綰。
方心綰現在就是他的所有物,給彆人看看都覺得心裡恨得發慌。
接著徐父就推著孟清硯進去了。
一進門,徐父就看見坐在孟清硯椅子上的女孩子。
看起來倒是很正常的樣子。
一點不像是傳聞中唯唯諾諾的樣子。
落落大方的很,眼神也很是清澈明亮。
徐父觀察方心綰的時候孟清硯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