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後來沒有再打孟清硯,但是有沒有叫孟清硯站起來,而是讓孟清硯跪在那跪了半個小時。
兩父子,一個跪著一個坐著。
沉默著。
最後孟父坐在那,抽了一根煙。
孟清硯想,這好像是孟父這兩年來抽的第一根煙。之前孟父說要戒煙,然後就真的堅持了兩年沒有碰過,今天竟然抽煙了。
孟清硯抬頭看孟父。
煙霧繚繞,孟父凝重的神情,那樣子,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孟父抽著煙,沒有看孟清硯,低聲說了句:“你走吧。”
孟清硯捏了捏拳頭,似乎是表決心的說了句:“我以後會好好對酥酥的。”
孟父沒有理孟清硯,沉默的吸著煙。
孟清硯隻能自己走了出去。
孟清硯一出去就看見了門外焦急等待的孟母,孟清硯一出來,孟母就拉著孟清硯左看右看,看見孟清硯背上被打的痕跡,心疼得眼睛都紅了。
手下在小心的掀開衣服看孟清硯的傷,嘴上還在罵著孟父。
“那老頭怎麼沒輕沒重的,怎麼下手那麼狠啊。”
孟清硯沒事人的說了一句:“沒事,媽,是我不對,爸爸打的沒錯。”
孟母心疼的在一旁掉眼淚。
但是也沒有再說些什麼了。
後來也隻是歎了口氣,拍了拍孟清硯的肩膀,跟他說:“好好對酥酥啊,她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孩子。”
孟清硯點了點頭。
“媽,我會好好對酥酥的。”
很快就到了晚上,孟母已經和陳父陳母他們約好了今晚兩家一起吃個飯。
然後孟清硯就開車和孟父孟母一起去約定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