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硯站在門外看了城主一會才叫侍衛打開勞門把城主帶去審訊。
城主之前對他製造瘟疫的事還能說出來,但是到了假幣這件事那就是閉口不提,牙關緊咬,一個字不透露。
這次孟清硯就算是把城主小姐帶到城主麵前他都沒有反應了。
其實城主不是沒有反應,而是他努力的克製住了。
這次孟清硯也沒有留情,直接叫侍衛把刑具拿上來,當著城主的麵就開始折磨城主小姐。
城主小姐早已不複當初嬌生慣養的樣子,現在的她滿頭汙垢,對著侍衛都跪下來哀求,甚至不知廉恥的想扒開自己的衣服。
但是侍衛看都不看她一眼。
拿著被燒得滾燙的刑具,對著城主小姐的背上就是一燙。
疼得城主小姐在地上打滾,一邊流著淚一邊哀求侍衛。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乾。”然後城主小姐用手指指著城主那個方向。
眼睛睜得很大。
“是他,都是他乾的,你們去燙他吧,嗚嗚嗚,不是我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城主小姐看他們對她沒有一絲動容,開始罵罵咧咧。那從可憐的哀求的嘴臉轉變成哀怨的罵咧那可謂是無縫銜接,直教人看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