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一開始並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在楊安氏那跟唱戲似的嚎叫之中,也慢慢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人們的心思也就開始分化了。
那些熟悉楊家的正直的人,都會覺得氣憤,這老婆子這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啊,根本就消停不下來啊,這是不將楊大妮手裡的銀子折騰出來,估計是不會罷休的,這些人都替楊大妮難受。
另外一些心思狹隘的則後悔早知道也讓自己的閨女跟顧老二去鑽林子啊,能分幾十兩的話,彆說一個閨女了,就是媳婦也去都成了。
至於大多數的都是抱著看戲的態度,反正閒來無事看看熱鬨也挺好。
當然還有極個彆心思歹毒的,跟楊如欣有仇的,就借機開始煽風點火了,這樣的機會可是難得啊,比如那林月娥田金花之流的。
“唉吆,怪不得要分家呢,原來這是早就跟顧家勾搭上了呢,之前還假模假樣的說清白呢,不要臉的,那是惱羞成怒啊……”林月娥在人群裡又是撇嘴又是擠眼的,“現在都在村後了,家裡也沒大人,這勾搭起來就更方便了呢……”
“就是啊,敢做還不能讓人說啊?”田金花急忙也跟著點頭,“要是真清白,自己的祖母怎麼可能過來提親啊?”
“主子,要不要動手啊?”人群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倆人,侍衛正在問主子。
“還輪不到咱們。”齊景逸搖搖頭,“彆看那家夥瘸了瞎了,但是卻沒廢。”說著還摸摸下巴,沒想到那家夥看上的妞竟然被人按在了顧言的身上了,也不知道那家夥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啊。
無極頓時不說話了,好吧,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主子,你也彆太幸災樂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