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樓是誰?”
“怎麼和“賀”的頭像一模一樣?”
熟悉的名字鑽入耳朵裡,叫謝絨這才不由看向五樓。
黑框框的一個頭像,裡麵什麼也沒有,卻是“賀”的標誌頭像。
因為對方打遊戲不多話的冷酷風格,在登上排行第一之後遊戲裡湧現出了不少模仿的人,也跟著弄了些烏漆麻黑的頭像。
所以在看到這個頭像的一瞬間樓上就忍不住問了。
謝絨也有些好奇這個隊友到底是不是“賀”,雖然隻看了對方一場遊戲的視頻,但是他對這個人印象卻很深刻。
隊友頻道裡聲音嘈雜,但是五樓卻始終沒有出聲,像是信號不好一樣,時不時的從聽筒裡傳出“滋滋”的電流聲。
謝絨剛覺得這個電流聲有些熟悉,還不等他多想,這時候對麵就選好了人物。隨著倒計時結束,眼前白光一閃,謝絨收回疑惑來。
經過這幾天日常的練習,他水平基本上已經可以回到原主的層次了,隻是有些手法略微有些不同,需要再模仿一下。但是麵對不是原主.粉.絲的正常隊友時,他就不用偽裝了。
原主玩遊戲時是謹慎的計算,而謝絨自己則是憑借直覺來,兩人的打法有些細微的區彆。
遊戲一開始,謝絨就跟著那個疑似是“賀”的人去反了野。
耳邊的電流聲滋滋的響著,淹沒了頻道內其他隊友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謝絨錯覺,在剛開始前頻道裡還很活躍的隊友們,在遊戲開始時卻都安靜了下來。
屏幕上隔壁紅方交流接連顯示,他們隊內卻一片死寂,像是沒有人一樣。謝絨開口詢問沒有得到回應之後,隻能自己咽下口中的話。
謝絨心裡奇怪。
其他人也有些莫名其妙。
剛剛在組隊的時候大家也都簡單的交流了幾句,除了五樓不知道真假的“賀”沒有說話之外,四樓的“羊羔毛”也簡單的互動了幾句。
大家商量了兩句戰術,聽著語氣還十分友好,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一進了遊戲就不說話了。
隊內頻道內叫了對方好幾聲,但是卻都沒有回應,隻有隱約的“滋滋”聲傳過來,莫名和之前五樓聽筒裡的聲音有點像。
“羊羔毛?”一樓的大哥叫了聲,想要打信號讓謝絨過來。但是那邊卻絲毫沒有回應,表現的就像是人機一樣。
遊戲頁麵灰暗了一瞬,謝絨剛剛收割了一波,就隱約聽見隊友們那邊斷斷續續的卡頓聲音傳來。
他鼻尖隱隱聞到了一股泥腥的味道從電腦屏幕處傳來,就像是濕雨天被翻出來的舊土一樣。
謝絨搖了搖頭,回過神來時他這一路已經推掉了對方好幾座塔。
這一局遊戲結束,他和隊友們站在對方高地上,點破了水晶,隨著“勝利”的字眼顯示,耳邊失真的嘈雜聲也回歸,不再像是隔著一層耳膜信號不好一樣。
謝絨剛捂了捂耳朵,就聽見還沒有離開的隊友問:“羊羔毛,你在啊?剛才怎麼不說話?”
謝絨:“我剛才說話了啊。”
他分明叫了好幾次隊友,隻是沒有人回應他而已。
“難道是信號不好?”其他人也有些疑惑。
但這把畢竟是贏了,大家也沒有計較什麼。隻是詭異的是,一直停留在五樓的“賀”卻好像不約而同的被大家忘掉了一樣。
從遊戲開始前就好奇“賀”是不是真人的隊友們沒有一個人再提起“賀”,最後的頭像位置空蕩蕩的,像是……原本就沒有人。
謝絨被這個想象逗笑,怎麼可能呢。可能是因為“賀”一直沒說話,表現的像是個人機,所以大家沒興趣了吧。
上一把的隊友們已經陸續離開了房間,謝絨一個人在遊戲頁麵裡呆了一會兒,看著隻剩下了自己一個人,這才退出來繼續玩。
遊戲裡的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間,外麵就已經下起了雨。
謝絨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叮鈴鈴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裡響起,叫謝絨這才發覺自己居然已經玩了這麼長時間。指骨有些酸痛,謝絨看了眼時間,在關了電腦之後推著輪椅過去,就接到了突然打進來的電話。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聞折燃”的名字,還特意的設置了一個加了“心”號的背景,在伴隨著音樂跳出來時格外醒目。
謝絨還在想著鄰居這時候打電話給他做什麼,就聽到了那頭有些著急的聲音。
“喂,你好,是聞哥的朋友嗎?聞哥暈倒在了路邊,剛剛被送到醫院。”
“請問你能來一趟嗎?”
作者有話要說: 絨崽:鄰居暈倒為什麼會給我打電話?感謝在2023-06-07 12:00:22~2023-06-08 12:00: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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