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絕了(2 / 2)

在寧遠脖子上掛著的水壺帶子撞擊水壺的清脆聲中,父子倆由遠及近而來。

戲裡她認識父親,但卻不認識兒子,高大的兒子把身後的父親擋住,根本看不見。

而鐘曉曼看到狗後,以為是她熟悉的郵遞員來了,但卻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夥子,讓她的眼神記從驚喜變為疑惑和好奇。

直到一個拐彎,父親露出來,但恰在這時,田埂上的一條引水溝,在他不查下差點踩空,趔趄了一下子,鐘曉曼再次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發出銀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

一瞬間,剛剛抬頭注意到她的寧遠,看呆了。

前世看電影的時候,看到這個時候的陳好,寧遠也看得目不轉睛,而這個時候,同樣清純漂亮的鐘曉曼,有過之而無不及。

鐘曉曼從燦爛的笑容,到因為寧遠注意過來,她開始嘗試著抿嘴的收斂,變為靦腆的笑容,這種變化,和通紅的臉頰,都讓她拿捏得恰到好處。

在藝考中,僅次於寧遠和王宇的第三名,鐘曉曼的領悟能力還是很強的,霍建起對她一點就透。

來到跟前,害羞的寧遠踟躕著不敢上前,側身讓父親先過去。

“大叔。”鐘曉曼清脆的聲音,同時落落大方的看向寧遠。

“哎。”

藤汝俊答應一聲,轉身指著寧遠:“這是我兒子,新上任的鄉郵員。”

因為介紹,鐘曉曼更加大膽的盯著寧遠,反倒襯托得寧遠傻乎乎的,露出憨憨的笑容。

“絕了!”

監視器前的霍建起,低聲叫道,滿臉欣喜。

這是兒子和侗族姑娘的第一次見麵,但在戲裡的口吻中,這個姑娘卻早就知道兒子,來源就是父親不止一次的提過:將來嫁到我們家,給我當兒媳婦。

因為戲劇的巧妙化,所以他們來的這天晚上,有一個盛大的晚會——村裡的喜事。

侗族是夜嫁夜娶,載歌載舞。

在篝火晚會上,兒子和姑娘也挑起了舞,玩得很歡快,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而在一旁邊喝酒邊看的父親,卻忍不住想起了他的往事,他和妻子的相識、相遇,到用自行車娶回家。

但在這些年的忙碌中,妻子孩子都沒有享受到他的依靠,反而更像一個過客,父親醉了,也第一次哭了。

第二天一大早,寧遠和鐘曉曼兩人一起生火做飯,歡聲笑語依然不斷,已然像是親密無間的一對兒。

透過窗,看著廚房裡兒子他們倆的歡顏,父親露出了笑容。

但在離開後,父親問兒子對這個姑娘的感受,隱晦的了解想不想把她娶回家。

但兒子卻第一次露出深沉的麵容,反問父親:

“娶回來,像我媽那樣,天天過著一個人的苦日子嗎?”

父親啞口無言,看著兒子繼續前行,把他丟在了身後。

而在寧遠他們拍這邊戲的時候,瀟湘電影廠的另外一個導演,也是這部電影的副導演,正在另外一個地方拍其他的鏡頭。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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