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明世宗那張可怕的僵屍臉、還有他枯樹枝一樣的身體,不免又是不寒而栗,在許書記的身上打了一個寒戰。
他感覺到了,“嗬嗬,害怕了吧?明老爺子的外貌的確難以鉤起你們的床上興趣來,,何子怡說,她感覺他的進入就象一截乾枯的樹枝捅0進了她的身體,那種痛苦是難以描述的,,而且他的浴望非常強烈,一乾就是一個鐘頭,,對她來說,絲毫塊感都沒有,每次都是象受刑一樣痛苦地承受著,被他磨到腫脹疼痛,,”
我不禁問道,“那當年錦蝶姐的父母為什麼要把她介紹給明老爺子啊?那不是把她這乾妹妹給推進火坑裡嗎?”
許良搖搖頭,“所以我說,私心是人沒有辦法屏棄的特牲。當年明老爺子的長相還沒有這麼猙獰可怖,而且年齡也還算中年,看起來精神矍鑠不太讓人厭惡害怕。更重要的是,何子怡當年是無路可走了,是明老爺子給了她二次存活的機會,,,當時錦蝶的父親官途剛剛開始,需要極有力地台階借他一步力,,所以,把當時需要拯救的何子怡介紹給勢力雄厚的明老爺子,是四下裡都有利的局麵,,,”
我繼續問,“她來這山中齋戒呢,那昨晚還過來找您跟您那樣的啊?”
許良說,“她這齋戒隻是給自己找的一個徹底解脫的借口罷了。這幾天是完全屬於她的,她是真正自由的。明老爺子比較講究迷信,他的其他倆太太也有念佛這樣的癖好,嗬嗬,所以對於齋戒日是比較重視的,這幾天從來不會打擾她、不疑有它的。昨天晚上她來找我,傾訴了一番,又講了一些牽扯到現實利害之事,說著說著她又傷感地哭了,我們就不由自主的那樣了,”
“當時我把她壓到沙發上,親她摸她,她掙紮了一下也就放棄了,由著我將她的衣服都給剝了下去。
“當我的手摸到她的腿之間時,她的那兒馬上就配合地濕潤了,她很羞臊,想把腿夾起來不讓我繼續,,我則已經衝0動難已,逗弄她說,‘乾媽,您這兒濕了,是癢嗎?想被那樣了嗎?’,她羞的臉滾燙,把著我的手咿唔著,‘彆,良,彆這樣,我太羞慚了,麵對錦蝶和她母親時,會無地自容,
“她越這種情態,我的衝動越強烈。我把她的腿強行撐開,手指觸進去,她的汁液馬上充溢了出來,真是刺一激。我說,‘可是,您能忍受得了嗎?它都濕成這樣了,好可愛。乾媽,我想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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