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看了豌豆和奇奇他們,跟林阿姨嘮了會兒家常,她特意要為我做好吃的,我說自己在鄉下住的這幾日,是住在相熟的大爺大娘家裡的,他們頓頓給我做好的呢,我肚子裡沒缺東西。
正說著,許良打了電話來,說要給我“接風”,讓我去雲胡等他。
幾天不見,我也有些想他了,於是就跟倆孩子和林阿姨告辭,去了雲胡。
路上遇到了堵車,我到了雲胡時,許良已經在了,我卻不知,給他打電話,他說在內室,讓我進去。
摸了牆上的機關進了裡麵的暗室,室內套著浴室,是日式榻榻米的隔斷隔開著。
這隱秘的內室天花板上鑲著大塊的玻璃天窗,天色已暗,室內沒有開燈,隻有紙隔斷那邊的浴室裡透出橘黃的光線,玻璃天窗上麵,是一方青藍的天空,隱約可見幾顆星辰。
許良在浴室裡喊我,“進來吧。”
我走過去,拉開推拉門,看到他正在沐浴,浸泡在木製的大浴池裡,愜意地閉目養神。
與林峰的古銅色肌膚比起來,許良的肌膚偏白,腿上的毛卻比較發達,使得他看上去雄性特征不減。
我倚門而立,看到浴室內的牆壁全是貼的鏤空瓷磚,磚上繪唐代春一宮圖,桃紅柳綠、玉一體橫陳,被瓷胎後麵的燈光輝映著,光線柔和、畫麵旖旎,,,沒想到,還可以有這樣講究的瓷磚牆。
我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掩飾不了自己的少見世麵,禁不住走過去摸著那些細膩的瓷磚畫,問道,“為什麼不直接懸掛畫幅啊?燒製這樣的磚得多勞力傷財啊?”
許良笑道,“小家子氣了吧,哈哈,什麼叫經典?雲胡一直興盛不衰的原因有哪些?這都是因素,嗬嗬,,雲胡這種場合,如果懸掛春一宮畫幅,某些特殊時刻是不是影響不好?而燒成‘藝術瓷磚’貼到牆上,意義和格局就不同了,,,喬寶寶,要想走的遠,就得站位高,站位高低決定思維模式和走向,,好好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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