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方便現在被收拾嗎?”
“方便倒是方便,隻是,昨天晚上在外麵,我被許部長收拾過兩次了,,,所以,並不饑一渴哦。”
我如此無一恥,他的呼吸有些沉重起來,說道,“他是他,我是我,我現在想馬上收拾你!過來吧,我感覺到了你就在麗苑小區,我也在。”
我沒想到,大清早的他會有這雅興。
雖然我的確不“饑一渴”,可是聽了他的話後,我還是忍不住被撩一逗起來的浴望,媚聲問他,“難道林總今天很有閒?唐女士不在?”
“她去上海了,,你過來吧,收拾你的時間我還是有的,,我想你了。”
我看著窗外院子裡那棵已經成活的映山紅,想起他當時揮汗如雨幫我栽植的情景,想起他額頭亮閃閃的汗水,內心滾過一陣熱浪,,,低聲說了一聲“好,你等我。”
掛了電話,出門,走向C區。
我知道,自己是送過去被他草的。
這樣想著,我的內心湧過無一恥的電流,腿一間不由地濕了,
不得不承認,我已經深陷欲的泥沼,無力自救,我已經習慣了輾轉在幾個男人懷中身下,領受他們給予我的風格各異的牲的快樂。
彆墅的幾重門都虛開著,他在等候我的到來。
我自己走進去,走到院子中,看到落地長窗裡麵,他正穿著白色的大浴一袍站在那裡抽煙。
他目光深邃地看著我走進來,我迎著他的目光,一步步走近。
他的發型和鼻梁神似喬鍇,他們都有深邃的目光,都有山一樣的穩健感,他們專注看著我時,都能讓我的內心一跳,心跳隨之加快,
但是,喬鍇帶給我的,更多的是想衝他任性撒嬌的心動,而這位房產商帶給我的,卻更多的是一種享受遊戲的樂趣。
他一直沒有動,就那樣不動聲色地看著我走近客廳的玻璃門,推門進去,一直走到他的身邊。
我仰著臉看他,他低頭看我,我沒有翹起腳尖主動去吻他纏他,而是將臉側過去埋在他的胸膛上,雙手抱住了他的腰,低低地說,“喬爸爸,我來了。”
他的身體一動,夾著煙的手隨之撫上了我的後腦勺,怕灼燒了我的發絲,他的手指翹起,隻用掌跟托著我的頭,另一隻手圈到了我的腰上。
我們的目光膠著在一起,中間隔了嫋嫋的煙霧,我們好象映在彼此瞳仁中的深潭裡,那麼近,卻看不清彼此潭底的內容。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