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另一位女孩目光深深地看我一下,轉頭問許良,“許部長認識這位小喬?”
許良看了她一眼,又看看我說,“身為組織部長,一般乾部們我都認識,嗬嗬,考核都要經我這關嘛,她和我老姐關係好,所以我也加強了印象的。”
那女孩子又多看了我幾眼,目光中充滿掩飾不住的敵意。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某些感覺,讓我好象看到了董晴。
吃飯時候,許良坐了主位,白錦蝶和他相對而坐,他左右兩側分彆是明敏敏和那個叫鐘月皎的女孩。
比起她二位來,喬寶寶的妖是藏在骨子裡的。
當著白錦蝶這許夫人的麵,明和鐘兩位幾乎不掩飾自己對許部長的覬覦,這讓我都替白錦蝶看不下去了。
對於乾妹妹明敏敏,白錦蝶隻能睜一眼閉一眼,因為她明天就要回美國了,不會再在許良身邊興風作浪了。所以她也就遷就了她。
而且她的高官父親已逝,她失了有力靠山,以後,許多事還要仰賴乾爹明老爺子,所以對敏敏這位乾妹妹,也隻好比前縱容一些了。
女人的婚姻過渡到中年時期,和白錦蝶的這種老公被年輕女孩子覬覦的無奈,都是近似的。
至於鐘月皎,她是正當權的鐘書記的外甥女。白錦蝶作為識大體的部長夫人,也不好跟她一般見識,所以隻能端著笑臉把銀牙咬碎,看著一對花蝴蝶圍繞著她老公許部長大獻殷勤。
席間,隻有我這灰姑娘在低調的默默吃自己的飯,沒有說笑吸引眼球的立場和必要。
許芳問弟媳,那藥還要吃多久?
白錦蝶眼神脈脈地看了對麵的許良一眼,說,“已經吃了一個療程了,今天晚上正好可以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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