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跟他,也許終於到了斷絕關係的時候了。
正象他所說的,正因為他那麼愛我、在乎我,他才更沒有辦法接受我同時周旋在其他男人身邊的無恥行為。
我恨自己,但是我一意孤行。
我跟喬鍇的感情,是沒有前途的。
我不要做得不償失的事,我隻是個靠自己努力上位的小孤女,我沒有資格玩愛情這件奢侈的公主玩具。
若失去喬鍇,我會哭得很傷心;但若贏得他卻輸了自己的人生,我將哭得很慘。
我告訴林阿姨,可以請她老公到我家,帶著豌豆和奇奇一起過春節。
林阿姨非常高興。她去看老公的話,總是需要開廉價肮臟的小旅館,要麼就睡條件極差的宿舍。
2月9號,我在S市機場與戴著墨鏡的許良會合,假裝互不相識,一起登上了飛機。
我們的座位並不是相鄰的,我想這是許良特意安排的。
我坐在他前麵幾排的位置,第一次乘飛機,有些緊張,起飛的時候非常惡心,我忍不住蹙起了眉頭,手按在了胸口的位置。
旁邊的男乘客把墨鏡摘了下來,遞過一盒口香糖,側頭低語,“小姐暈機吧?”
我沒有聽清他說什麼,扭頭惶惑地看著他,對於陌生男人,我的內心總是下意識地豎起警慎的藩籬。
一看他那張臉,我的嘴也張開了,暈機的症狀都可忽略不計了。
他看到我這樣看著他,笑了一下,又把墨鏡戴了回去,說,“你認出我了吧?嗬嗬,我沒什麼名氣,但是不想招惹狗仔隊嗅覺敏銳的鏡頭,所以就隻好戴墨鏡了。”
我為自己的失態臉紅了一下,小聲說,“您好,沒想到會跟您坐在一起,我非常喜歡您的作品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