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著她說,“嫂子你彆說了,小喬都理解,既然這樣,那你就跟小白好好過日子吧,我祝福你和他。”
柳芽兒嫂子擦了把臉又說,“剛才被陳主任罵了個狗血淋頭後,我跑回茶葉店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滾蛋,小白過來問我怎麼了?我便坦白地把自己昨天晚上因為藥物作用、被好幾個男人給輪乾了的事跟他說了,又說,我被包養我的男人給踢了,我要滾回鄉下去了。”
小白把我拉到他這裡,關上門,緊緊抱住我,幾乎是喜極而泣地說,“嫂子,你終於下決心跟那個當官的結束關係了!我太開心了,您彆回鄉下了,留下來我們一起過日子吧,把孩子也接來,我一定對你和孩子好!”
我把自己的衣服脫掉,讓他看我身上被那幾個壞男人親乾出來的淤痕,問他難道不在乎我是個不乾淨的女人嗎?我已經被好幾個男人乾過了,他如果真愛我,難道不會象陳主任一樣在乎這個嗎?
小白用手捂住我的嘴說,“嫂子你彆這樣說自己,在我心目中,你是最乾淨的女人,隻要你心裡有我,我不在乎你的身體做過一些什麼,隻要你自己心裡喜歡的事,我都理解並支持你。”
柳芽兒嫂子動情地說,“小喬,以前,我以為陳主任是愛我的,以為他草我也是因為愛我,可是聽小白說了這番話後,我才知道,當一個男人不在乎你被多少男人草過了後、依然無怨無悔地喜歡你包容你時,這才是真正的愛情。”
當年,閱曆尚淺的我,還理解不了小白貌似有些愚忠的感情和柳芽兒嫂子的這席話,但是我由衷祝福她和小白在一起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柳芽兒嫂子又壞笑道,“剛才,小白幫我給那些男人弄出來的傷上藥,我就故意逗他,他馬上就哼哧著喘了起來,一下子把我給撲倒在了床上,我抓住他的大根說,小白,嫂子最喜歡的,還是你這根,,,他就受不了了,那身體在我肚子上篩糠一樣的抖啊,剛掏出來給我弄了進去,還沒鍤到底,你就敲門了,窘得他象強一奸犯一樣就從我身體裡頭拔出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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