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羞澀和顫抖讓喬鍇越發著迷,把持不住,他乾脆將車開進了路旁深茂的莊稼地小野路中,胳膊一伸,將我攬進懷裡重新吻住了我。
我在他懷裡嚶嚀,“喬鎮長,不,不要嘛。”
他氣粗聲重,“不許叫我喬鎮長,隻有我們兩人時,我喜歡聽你叫我喬爸爸。”
我的手搭在他的頸後,手指摸進他的襯衣領子裡,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摩挲著,含混不清地說,“可是,哪兒有爸爸跟人家這樣的啊。”
喬鍇的呼吸聲越發困難,他的手已經落到了我尖翹的乳上,愛憐地抓弄著,“小東西,昨天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沒想到這麼會撩人,想死你了!”
說著,他一把將車門打開了,人已經跨了出去,轉身到了我這邊。
打開門將我抱出車,重新塞進後座,我被他壓倒在車座上,他站在車外,上半身俯壓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吻灼熱地碾壓著我的唇,急切地落到我的下巴上,胸口頂端,大手更是不挺地搓弄著我的一對酥物,我感覺自己全身都要燒起了火,隻能低低地喘吟,意識迷亂。
原來,被心儀的男人如此需要和愛,撫的感覺,是這麼迷人,這麼削魂。
他的手摸進了我的裙子裡,我緊張地並攏了自己的腿,叫道,“啊不,不要,還是很疼,我不要。”
喬鍇停止了動作,從我身上抬起頭來,目光熱烈地看著我,“真的嗎?很疼?”
我嬌羞地用手蒙著眼,不看他。大白天的,跟這個才認識兩天的男人,其實一切還是那麼陌生,我怎麼可能如此直麵他噴火的眸子。
我輕輕說,“哼,您又不是沒結過婚,怎麼會不知道人家這種時候會不會很疼啊。”
喬鍇克製著自己的欲0望,將我從車座上拉起來,重新攬在胸前,由衷地說,“我真的不怎麼知道,我在部隊裡呆了十多年,情商方麵幾乎呆傻了,嗬嗬,當時父母著急,給我介紹了我妻子,我探親回家隻跟她見了一麵,就把親事訂下了,新婚之夜,糊裡糊塗就進去了,也沒感覺出她有特彆的反應。真怪,你倆比起來,那兒的鬆緊度相差太大了,昨天晚上,我真的很想死在你裡頭,,”
他這已婚男人,說起這個話題來就好象在談論村鎮工作,平鋪直述的,絲毫沒考慮到我這初次接觸“真槍實練”的女孩子聽了會不會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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