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舌碰到他的罪惡,他舒服地抖動了幾下,克製著說,“太好了,你這小嘴兒,從來沒被男人染指過吧。”
我搖搖頭,隻想儘快結束這種恥溽,生澀地按照他的指令,在他的身體上胡亂地動作著。
那十來分鐘的時間裡,對我來說,好象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我的大腦當時完全空白,記不清自己到底是如何為他做的了,隻是機械地運動著自己的唇舌,不斷地前後動作著自己的頭。
他的手狠狠壓在我的頭頂,邪惡地伸吟著,連聲呢喃著粗俗的臟話,故意羞溽著屈溽的我,看著我眼睛裡不斷滑落的淚水和卑下的動作,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滿足和快樂。
當那陌生的東西終於無情地噴灑在我的胸前時,他痛快地大聲呼吸著,用手緊緊撫住了自己那罪惡的身體。
我癱軟在他腳下的地上抱頭痛哭,他喘熄一會兒,整理好衣服,揚長而去。
當荷荷從醉酒中清醒過來時,我還趴在地上無聲地飲泣著,那段時間裡,我內心一遍遍輾轉著一個念頭:去死!去死!去死!死了就沒有這些屈溽痛苦了,死了就可以和姥姥、媽媽在一起了。
荷荷虛弱地撲到我麵前,問我怎麼了?陳呢?
我哭的肝腸寸斷,把經過告訴了她,說我不想參加考試了,我怕他以後還會繼續刁難我。
可是如果放棄考公的機會,對於2000年的我來說,我還有其他扭轉命運更好的出路嗎?
荷荷氣得破口大罵,陪著我一起大哭。
但是哭過以後,她又堅定地說,必須參加考試!對於我們這種從小地方出來的普通女孩來說,考公是一條崎嶇的路,但未必不是一條有可能破釜沉舟出人頭地或者擁有一份安逸工作和小日子的路,要改變被肆意揉躪的命運隻能靠我們自己。
我無助地問她怎麼辦?姓陳的怎麼會善罷甘休輕易答應我的請求?
荷荷卻咬牙切齒地獰笑道,“媽的,看來我這一手還是留對了,姓陳的平時表現的道貌岸然的,但是我早就感覺他的眼光裡藏著狼性了,果然沒出我所料。靠!他若敢輕舉妄動,我們就給他來個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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