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不以為意,他帶著牛攀攀朝著腦海中的紅色區域走去,沒多遠,就看到前麵一處帶院子的老宅子,這就是那個外國人的藏身之處。
糾結啊,這可怎麼辦呢?
旁邊的牛攀攀從許正說買烤鴨就意識到不對。
畢竟是經常和許正一起出任務的人,他知道許正有秘密,但他從來不會問,也從來不會給彆人說,想一想,這一段時間,跟著許正,他牛攀攀得了多少功勞。
而且他說出去,又有誰信呢?
比如現在的他,就是一個不會說話的跟班,甚至他都想說正哥彆演了你直接說地方我衝進去就完事了。
許正真不是演,看著眼前黑漆漆的宅子,他帶著牛攀攀繞了一圈,然後站在一麵牆下,一個眼色,牛攀攀利索地靠牆微微蹲下。
看吧,正哥果然發現這裡有問題,難道是正哥看了攝像頭視頻發現了這裡沒有告訴指揮部想獨領功勞?
牛攀攀立馬搖搖頭,許正就不是這樣的人,功勞對他來說不如一隻烤鴨來的香。
許正可沒在意自己的小夥伴胡思亂想,他站在牛攀攀肩頭趴著牆頭向院子裡看去。
這是一個小四合院,正屋亮著燈,透過玻璃門能看見那個海龜在走來走去,但是外國人和聞人梁不知道在哪個房間。
“攀攀,你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聲聲男人的慘叫聲嗎?”許正下來之後小聲問道。
牛攀攀一臉疑惑,“沒有啊正哥,就聽到了外麵汽車的喇叭聲,還有蟲叫。”
“不,你聽到了!”許正也隻有麵對牛攀攀和師傅才會放下戒心,知道這兩人會永遠支持他。
“正哥,我怎麼聽見有男人的慘叫聲,是不是聞人梁在被折磨?”
等到許正他倆急匆匆地跑回警車那裡,直接把發現告訴了文捷,文捷當然不信,怎麼可能這麼巧,中一千萬也沒這麼巧的事。
許正也不囉嗦,直接把自己用記錄儀拍下的照片給她看,這隱隱約約是個男人,看著好像和通報上麵的那個海龜有點像。
“這樣吧,許正,咱們再去看一下,確定了立即上報指揮部。”這樣一說,三個人都同意了,許正還把排隊的閆桔喊了回來,這是功勞,得一起行動。
還是那個地方,還是那個造型,牛攀攀到了那裡立馬蹲了起來,許正拿著執法記錄儀想上去拍照,文捷突然心裡一動,她主動代替了許正上去。
文捷還是老手,經驗足,她慢慢地把頭伸了上去,打量了一下院子,也發現了屋裡有人在走動,離得不算遠,還沒100米,能看清確實是那個海龜。
她拿出執法記錄儀,身子往下縮,開始錄像,突然一陣疾風帶著寒星照著自己麵門疾射而來,電光火石之間她下意識地把記錄儀擋了一下。
“碰”得一聲記錄儀被什麼東西砸飛了,文捷隻覺得一股大力傳到了手上,直接帶著她身子往後倒,許正聽到了聲音就覺得不對勁,忙上前一把抱住掉下來的文捷。
誰知道文捷不顧自身安危,轉頭看到掉在地上的記錄儀,上麵深深地插進去一把軍刀。
“許正,你們快跑!”
話音未落,從牆頭跳下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