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沒什麼影響,但是打擊了男人的自尊心。”
經曆過前世的潘大章知道,以後有相當長的時間,這件事都抓得很緊。
應該謹慎應對才行。
兩人起身去五金店。
農貿市場那條街道上還有人不少三三兩兩的人在閒逛。
有些店內還有人打麻將或者打牌的,大聲叫嚷著像打架一樣。
隔壁的電器店潘廣春和潘雲田幾個人就圍坐在收銀台處打牌,可能也是賭錢,爭得麵紅耳赤的樣子。
潘大章把五金店門打開,他們幾人都沒有發現。
打開店門,看見貨櫃和其他貨架,收銀台包括桌椅凳子都完好無損。
地麵也打掃得乾乾淨淨。
兩人上到二樓住處,把冰箱內幾盤菜倒入垃圾桶,發現牆角堆放的蕃薯和芋頭都有老鼠啃咬的痕跡。
放在灶台上的油瓶也有老鼠啃咬的齒痕。
溫小芹簡單收拾了一下,把塑料瓶裝的花生油放入米罐中。
鎖好門,提著垃圾桶下樓。
聽得一樓店內有兩人說話的聲音。
“不會有小偷這麼囂張的吧?才剛離開幾分鐘就膽取闖進店來?”
店內現在也沒什麼貨,他們又想偷什麼呢?
店內兩人的說話聲傳到他們耳裡。
“這間就是楊石頭的店吧,剛才開門上樓的肯定是房東的兒子和兒媳,我們在這裡等他們下來,問問他。”
“衛華哥,楊石頭這家夥有本事哦,在縣城開了一家這麼大的店哦?”
“他也是靠他老婆妹妹對象的,這家夥命好,有一個親戚這麼能乾。上次罰他五百塊,還打死都不給。現在找到他店了,過幾天等他開店,我們村委幾個乾部來這裡找他罰款,看他給不給?”
“聽人說他店裡賣單車的,不給的話,準備一輛拖拉機,把他店裡貨物都搬空去。”
“村裡難得有這麼肥的羊,不宰他宰誰去?”
“衛華哥,這樣乾會違反上級~~麼?”
“上有~~,下有~~,懂不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乘機撈一把,你傻呀?”
兩人嗬嗬得意笑了起來。
溫小芹緊張地對大章說:“他們兩個人就是大嶼村的許衛華和他堂弟許衛民,他們是來打我姐夫主意的。”
潘大章安慰她:“你先在這裡不要出來,等我打發他們走,你再出來。”
這種假公濟私,以權謀私,魚肉百姓的蛀蟲,今天落到我的手裡,看我怎樣處理他們。
他從樓梯走了下去,看見許衛華兩人站在店門口,並沒有進入店內。
看見潘大章,許衛華臉帶微笑問:“你是這個店鋪的房東兒子吧?”
“你們有什麼事嗎?”潘大章故意裝糊塗。
許衛華聽過潘大章的名字,但是沒有見過人,因此見麵都不認得。
把自己看作是房東兒子,他也正好裝糊塗。
“是這樣的,我們村那個楊石頭不是租你家店做生意的麼?”
許衛華四處張望,試圖找出掛在牆壁上的營業執照來。
“以前是他租的,可是現在他房租到期了,說不想租了。這不店裡貨物都清空了,說是準備去廣東打工,昨幾天都回去了。”潘大章輕描淡寫地說。
不管能不能騙到你,但就是不跟你說實話,你又能耐我何。
“不可能吧,他生意做得好好的,會無緣故跑去廣東打工,去打工還有比當老板強?”許衛華肯定不相信。
“聽他說,他們村幾個乾部土匪不如,會因他老婆懷孕,想方設法對他進行敲詐,特彆是那個拴門棍許衛華更不是東西,在古樟村是個無賴,討不上老婆,隻好去當上門女婿。這家夥就是一條野狗逮誰咬誰。”
潘大章開始借機指著他鼻子罵開了。
許衛華氣得臉漲得痛紅。
“這個糞坑裡的臭石頭,真的這樣說的,回去以後你看我怎樣收拾他。”
“聽說楊石頭老婆生~~,已經是經過村委申請同意了的,不知道他們村那幾個惡棍,又非要他去jz,難道他們大嶼村就可以亂來麼?”
潘大章氣憤地說。
許衛華不以為然地說:“上級是有政策,但是怎樣做,每個村情況不一樣,所以做法肯定不一樣。”
潘大章問:“莫非你兩人就是大嶼村的乾部,來找楊石頭也是因為這件事?”
許衛民慌忙說:“不是,我是古樟村的,跟他老婆是一個村的,今天有事來縣城,聽說他們在這裡開店,特意來提醒他這事的。”
許衛華說:“是呀,像他這種情況,男的必須去jz,還要罰款……”
兩人邊說邊走離開了。
溫小芹從樓梯口走下來。
潘大章對她說:“你回住處,我跟著這兩個家夥,尋機會讓他們吃點苦頭。”
溫小芹知道這個許衛華一直在欺負姐夫,以前去山上砍木頭,他誰都不盯,就專門盯著楊石頭。
罰款一次又一次,好像跟他有仇一樣。
像這一次,都已經提前申請獲得批準了,這家夥又乘機來敲竹杠。
不僅讓姐夫去jz,現在又打算來敲詐。
這種爛人是應該收拾一頓。
她相信大章的能耐。
“你要小心一點。”
“我的能耐你還不相信。”
“你不是想跟他們到某個黑暗的巷子裡,動手打他們一頓吧?”
“除了打他們一頓,就沒有其他辦法收拾他們?”
潘大章對她說:“我跟他們去,看有沒有合適的機會,最好是借他人之手。”
於是溫小芹放心一個人回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