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挑選了幾十個人做他的弟子。
把那間送中的人喚到一邊,那個戴眼鏡的二狗子在跟眾人講解拜章大師為師的規矩。
現場鬨哄哄的,潘大章雖然離他們百米開外,但是依然能夠清晰聽見他們說的話。
自重生以來,潘大章的聽力、嗅覺、體力、速度和反應度都異於常人。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重生所攜帶的金手指。
二狗子對麵前的人說:“昨天章大師招了七個有緣人為徒,黃大師招了十二個有緣人。今天黃大師招了五個,章大師卻招了二十五個。黃大師那邊規矩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也不去打聽。但是章大師這邊授徒儀式卻是以我負責的,大家都是有緣人,但是章大師答應傳授你們練功方法,相信大家付出一點拜師費用,應該也是心甘情願的吧?”
當場有人大聲說:“能夠拜章大師為師,傾家蕩產也是願意的,你儘管說,要多少拜師費,我們都不會嫌貴的。”
“既然有心來學藝的,相信經濟條件都不會差,憑章大師的名氣,五千一萬都可以接受。”
也有忐忑地說:“具體要多少錢?”
二狗子伸出二根手指頭,慢悠悠地說:“也不要求你一萬,也不要求你五千,隻要二千,象征性收一點入門費。大家有想法的,或者不想加入的,也不勉強。”
在場眾人看樣子都不是窮人,紛紛從褲兜掏出錢包,把錢繳了。
另外黃大師一邊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負責給黃大師收錢的是一名身材高挑,麵容清秀的年輕女子。
“我是黃大師助理,大家有事可以直接問我。”
有人問:“聽說黃大師這裡沒有規定要繳拜師費?是不是真的?”
女子說:“黃大師是沒有說一定要學員繳拜師費,但是黃大師會根據個人的素質淘汰一些人,按照學員未來是否有出息等情況,決定是否保持師生關係。真正能夠跟大師保持穩定關係的,肯定是某個領域的傑出人士。”
潘大章聽了他們的話,也算是明白了他們斂財的辦法,都是從那些崇拜者身上撈助。
業務時間以帶功授課為名,賺一些外快。
兩人撈錢方式有所不同。
黃淩以放長線釣大魚的方式,尋找一些未來有發展潛力的學員,在他們之間樹立自己非凡的威性。
待這些人發達之時,肯定會回饋自己。
成功人士給的回報,往往比常人貴上百倍千倍。
以後的事實也證明,他有先見之明,確定比章寶升聰明。
此時章寶升的名氣相對比他大,但是目光比較短淺,隻知道盲目地從崇拜者身上榨取錢財。
不懂得跟人建立長遠的關係。
所以後來章寶升撈取的財富比黃淩也是不可同日而語。
潘大章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年代開始崇尚金錢至上,每個人都在展現自己所擁有的能耐,想方設法賺取屬於自己的財富。
包括身邊這個快速在速寫本上畫圖的黃老頭也是一樣,他此時精心繪製的畫,隔上十年八年之後,就是價值幾萬的藝術品。
名畫家創造財富的速度,是其他人無法比擬的。
潘大章和溫小芹看著他畫的素描,都非常驚歎於他高超的技藝,畫的人物都象真人一般,在紙上呼之欲出,活靈活現。
黃淩看他們感興趣地觀賞,露出羨慕的神情。
笑著問:“你們小兩口想不想學?想學的話,我教你們,先從素描開始,素描畫好了,再教你們畫其他的。”
他從隨身攜帶的背包找出一來素描本和一支炭素筆遞到大章手上:“你先來,畫場上的某個人,先觀察他實出的與眾不同的特征,然後簡單幾筆把他勾勒出來。先把他的形象浮現在你腦海裡,再把他繪畫在紙上。”
再把另一本素描本和筆遞到溫小芹手裡。
笑著說:“你若是有畫畫的天賦,我就收你為徒,做我的弟子,成為一個名畫家。以後小潘就不敢輕視你,在家庭中的地位也可以跟他平起平坐了。”
溫小芹看見他剛才簡短幾筆就把剛才場景構勒在紙上,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拿起筆,根據黃大師的指點,對前麵一個站在場邊看熱鬨的一名建築工人,進行觀察後,試著在紙上把中年建築工的形象畫了出來。
潘大章畫了一個七八歲的兒童,鼻子下掛著鼻涕,穿一雙斷了一截的拖鞋,臉上汙黑如炭,但是一雙漆黑的眼睛卻是特彆有神。
十幾分鐘後,兩人把完成的素描交到黃淩的手裡。
黃雲裕看了以後驚訝地問道:“你們以前學過繪畫?”
潘大章:“隻是在學校上過美術課,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畫家,美術老師那水平,相比之下水平也不高。”
溫小芹說:“每次上美術課,老師都把我的美術作業當做樣榜,誇我畫得好。”
黃雲裕:“相比之下你們兩人,確實是老婆比老公畫得好,有這個基礎,再加上我的指點,相信以後一定會有出息。”
他搖了搖頭說:“可惜你們不能放下時間來專業跟我學一段時間,若是有時間專業跟我學一段時間的話,在我指點下,保證你們畫技有突飛猛進的提高。”
溫小芹想了想說:“我們十月份會來京城參加特訓班,到那時候就又有時間來跟你學畫。我跟大章都入圍特訓隊了。”
黃雲裕一拍大腿說:“那太好了,就算大章這小子不來都沒問題。小芹丫頭,以後我一定收你為徒。”
潘大章笑著說:“老黃,你不要拆散我們兩個好不好,十月份我們來京參加特訓班,索性住在你家裡,除了學習,其他時間就跟你學畫畫。”
黃老頭想了想說:“現在去我家,送幾一本素描畫本和其他關於繪畫的教材給你們,這段時間進行一些基礎性訓練。十月份再把你們兩個帶進門!”
坐他車回到了他住宅地。
黃老頭把兩人素描遞給秋嬋夫人看:“老大婆,你看他們小兩口誰的畫畫天賦太一點,誰末來可憑畫畫闖出一番名堂。”
張秋嬋看了兩張素描圖畫以後,點頭說:“假以時日,隻要肯用功,都會有出息。”
她笑眯眯地對黃老頭說:“他們兩人的天賦比蠻牛和黑妞都好,以後出息會更大。”
張秋嬋繪畫水平也是大師級,而且文學水準也不錯。
知道大章是少年詩人,而溫小芹又聰明伶俐,所以對他們兩個特彆有好感。
她和老黃頭育有一兒一女,兒子黃蠻牛在香港當了一名出版家,擅長冷門微型畫家。
女兒旅居意大利,是個凋塑家,也出版了一份報紙。
兒女都不在身邊。
老兩口難免會有些寂寞孤單。
張秋嬋也知道老黃的心思:假如有兩個如大章般聰明的年輕人在身邊,相信他們的晚年生活會更加豐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