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
等到發現挖掘機開到了門口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
驚慌失措的豪宅主人出來一看,頓時收緊了雙瞳。
隻見著幾台挖機轟轟隆隆開到回水灣下麵那棟豪宅處便自齊刷刷開動,張牙舞爪抬起機械臂便自突突突的打了下去。
不到兩分鐘時間,那豪宅就被打出了一個大窟窿。
這一幕映在隔壁豪宅主人眼簾,儘皆變了顏色。
對麵那座豪宅的主人不是彆人,正是於海文。
從昨天那夥人封路封樓搞出那麼大一波陣仗,直接將於家上下打得團滅。
現在,對方又來拆於家的臨河彆墅。
“哼!”
“於家和我堂妹都被他搞死完了還不肯罷休。這
是在打我們的臉嗎?”
扼守著回水龍灣上遊彆墅內,一群人透過單反玻璃看著價值數億的豪宅彆墅被四台挖機暴虐拆著,一個個義憤填膺憤慨至極。
“查清楚沒有?”
“到底是誰在搞於家?”
身後一個乾練秘書樣的人搖搖頭輕聲說道:“本地的鄔管事駱管事昨天都在橙紅,連對方的人都沒見到。”
“天都城有沒有消息?”
秘書低頭低低說道:“也沒有。”
聽了秘書的話,彆墅裡一群人陷入到深深的沉思和沉默,心中浮起一抹懼色。
到目前為止,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尚不得而知。
作為能坐擁石頭城最頂級臨河彆墅的主人,如何不清楚這代表了什麼?
看得見的敵人,還可以去以利益去換,還可以用權勢去壓。
但看不見的敵人,那就沒法子去談了。
換句話說,那就是對方不缺錢更不在乎利益。
這才是最恐怖的。
“把鄔管事駱管事叫過來,讓他們看看這都成什麼樣了?”
“無法無天!”
彆墅裡一個中年婦女忿忿不平的叫著。
“嗬!”
“昨兒下午鄔管事就去了天都城,駱管事在昨晚上去了魔都。人家聰明早就脫離了這個漩渦。”
“你讓他們回來?”
“我們家還沒大到那種地步。除非是你姐來了。”
“那我就打電話給我姐。”
中年婦女麵色肅殺冷冷叫道:“我還真就不信,這個世界上…”
話還沒說完,彆墅眾人在這時刻卻是隻感覺一聲悶響傳來,震耳欲聾。
跟著身後的牆壁傳來一股巨大震顫,整個彆墅都在這時候都震動了起來。
現場人紛紛一愣,麵麵相覷間勃然變色。
“壞了!!!”
“他們,他們…”
豪宅男男女女們麵色大變紛紛衝出彆墅,繞過太湖石的假山,跑過羅馬國進口的頂級石材噴泉,踩著從新西羊背國空運過來的昂貴草皮到了彆墅後方一看,儘皆倒吸一口冷氣。
隻見著一台挖機正在暴力突突著自己家的豪華彆墅。
突如其來的一幕叫豪宅主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住手!”
“住手!!!”
“你們都給我住手!”
中年婦女氣急敗壞不顧一切衝了過去,對著那挖機大吼大叫。
那挖機陡然下甩動大臂,嗚噠噠一聲響,便自將大臂轉向那中年婦女。
那婦人和豪宅主人頓時嚇得魂飛膽喪,屁滾尿流往後飛退逃竄。
挖機在這時候停了下來。
驚魂未定的豪宅主人們瘋狂的打著電話叫著人手。中年婦女睚眥儘裂指著挖機師父厲聲痛罵叫喊。
“誰叫你們拆的?”
“把你們的頭給我叫過來。”
“所有後果,你們全部承擔!”
“你等著去坐牢!”“我要把你送進去!”
那挖機師父對中年婦女的話完全當做了耳旁風,雙手操作挖機抬起巨大的衝擊鑽頭突突幾下,當即就把中年婦女嚇得不停後退。
跟著挖機師父便自操控挖機在豪宅主人家的花園裡肆無忌憚的雜耍起來。
那占地足有三百平米的花園中種植的全是稀有名貴品種植物,什麼金茶花、胭脂點雪、盆景、名貴多
肉…
在挖機的肆虐之下,儘數碾壓成了碎渣。
這還不算什麼。
那挖機又複操起大鑽頭在正宗太湖石假山群裡斜拉橫掃,將這價值數百萬的太湖石打成一塊塊的碎石。
到了這時候,挖機還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