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華捧著袁俊濤的那命根子,衝到醫院裡的時候,都他媽變成火柴兒,凍成了冰雕了,哇哢哢哢……”
“軍部總院兒那邊兒的教授大專家、文職將軍來的……”
“老將軍直接拿了個玻璃容器夾著那小火柴丟進去,加上福爾馬林水就遞了回去,你猜他怎麼說?”
“咳咳……”
“接,是接不起了……”
“這輩子都不可能接得起了……”
“丟了也怪可惜的,還是你們拿回去……”
“留著做個念想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吼吼吼吼……”
“當時我跟陳林勝就笑得不行,趕緊溜號閃人……”
“出來陳林勝那傻逼笑得啊……直接都他媽跪地上抽筋兒起不來了都……”
“呸呸呸……柯肅,合著你他媽沒笑是吧。”
“你他媽當時笑的樣子就跟中了一億彩票似的……眼淚都他媽笑出來了。”
“都他媽彆笑了。”
“趕緊說說神眼金現在的情況?”
“誰特麼在負責看守他?”
“特科天殺還是長纓?”
“啊——”
“什麼?”
“治安案件?!”
“派出所處理?!”
“關看守所去了?”
“我操!”
“完了!”
“這回,真沒人救得了他了。”
“緊急集合,緊急集合——”
“大事件,大事件,大事件——”
“不好咯,不好咯……”
“科學院那幫老祖宗們發飆了——”
“那幫老祖宗們*了——”
“魯力文老祖宗都出來了!”
“這大下雪的天兒呀——”
“什麼?”
“我的天呐——”
天已灰蒙蒙,北風吹來了新鮮的風。大雪如飛絮被狂風卷得七零八落,卻是在降落地麵後就牢牢跟其他的同胞緊緊凝固在一起,再也不放開。
雜亂的遠光近光燈下,無根無萍的雪片被卷起老高,任憑狂風給自己帶向未知陌生的遠方。
大雪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四合院裡的梅花卻是在今天意外的開了。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粉白鮮豔的傲梅迎風搖曳,初看像一個羞澀的小女孩含羞帶怯,再看的時候,卻是變成了一位風華絕代的少婦,在皚皚雪的世界儘情展露自己的絕世風采。
“黃總,你說,金鋒他今天考院士能過關嗎?”
黎明時分的天都城依舊是那將夜未夜的墨黑。
李心貝昂著小腦袋靜靜的看著墨黑的天空,纖細的素手杵到嘴邊大口的大口的哈著氣。
淡淡的燈下,素手上猶能清晰的看見手心厚厚粗糙的老繭。那是天天摸原石留下的印記。
黃宇飛神情恍惚,呆呆傻傻的凝望著傲梅樹下,李心貝娟秀羸弱的背影,啊啊兩聲……
“曖,對。”
“就是今天。”
“能……絕對能……肯定沒問題。”
“鋒哥是誰?”
“齊天大聖!”
“八百萬天兵天將來抓他都是小菜一碟。”
李心貝偏頭鄙夷的看了心不在焉的黃宇飛一眼。費力的捧起一蓬白白的雪,輕輕的捏緊,安在雪人的頭頂。
從包裡掏出兩顆墨翠珠子嵌在雪人大腦袋上。
一瞬間,毫無生機的雪人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