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鮮肉眨眨眼,眼睛瞪得老大,早就跑了過去,嘴裡叫道。
“小姨……金哥,你都來了呀,哈哈……”
說著,小鮮肉就到了金鋒跟前,一臉崇拜的望著金鋒,嘴裡嘿嘿笑著說道。
“金哥沒看出來啊,你不但是鬼門傳人,而且還是鑒寶大師嘞。”
“那什麼……那煙杆,對,煙杆,額爾金老外的煙杆給我瞅瞅唄。”
小鮮肉不是彆人,正是葛家小少爺,葛俊軒。
葛俊軒這個自來熟還沒把金鋒當外人,一邊說,一邊伸手就去摸金鋒的包。
“金哥,煙杆在包裡吧,我自己拿了啊。”
金鋒手一動,懷表金表鏈狠狠的抽在葛俊軒背上。
葛俊軒哎呦叫了起來,縮回手燦燦的笑著,低低說道:“給我看看唄。我保證不告訴我小姨。”
“她要是知道你在這……”
金鋒眼角一抽,反手將金表砸葛俊軒手裡,淡淡說道:“這個比煙杆好。”
葛俊軒翻來覆去看了看,手裡掂著懷表,覺得沒啥稀奇。
這時候,中年男人餘總忐忑不安的走過來,當著眾多人的麵,規規矩矩,恭恭敬敬的向金鋒鞠了個躬。
“金大師,您好。”
“還記得我吧。餘成都。”
這是前天在送仙橋被金鋒收拾過的餘成都,徐文章的女婿。
其他人見到餘成都餘總給金鋒鞠躬,禁不住笑容凝結,臉色劇變。
“金大師,沒想到您跟葛姐是好朋友。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前天對你的大不敬還請您大人大量,彆往心裡去。”
聲音低緩,言語謙卑,一乾店員們全都看傻了。
看了看餘成都,金鋒淡淡說道:“福源典當是你開的?”
餘成都笑著說道:“合夥,合夥……”
“我不管事,不管事……”
聽了餘成都的話,金鋒知道了福源典當行的來曆。
餘成都的老漢跟天都城雲家是世交。改開之後,政策好了,雲家就第一個開起了典當行。
九十年代初,雲家規模擴張,在全國各個省城開起了分店。
雲家采取的戰略相當高明,一個人吃不下這麼大的蛋糕,就在各個省城找了合夥人。
能被雲家選中的合夥人在當地都是有些分量的。
錦城這裡,餘成都家因為是世交的關係,加上餘家以前也是開當鋪的清水袍哥,雲家就把餘家拉來入了夥。
一晃二十多年,福源越做越大,餘家也跟著沾了光。
餘成都是個天生的閒人,混吃等死的主,公司的事一般不參與,隻出席重大活動,完了年底隻管分錢了事。
雖然不常來,但他的二老板身份擺在那裡,福源上下都得對他畢恭畢敬。
餘家世代都在錦城,也認識好些個大門大戶,跟葛家也算是世交。
“金大師,快請上樓。咱們樓上坐。”
“葛少都給我說了,我這就叫人給你那東西去。”
金鋒淡淡說道:“福源的椅子乾淨。我坐不起。”
“就在這裡。等人送錢。”
“東西給我拿下來。”
餘成都聽了金鋒的話微微一愣,左右看了看,沉聲說道:“去,給金大師搬椅子。”
“去,給金大師要的東西請出來。”
店員、保安們趕緊動起來,椅子、茶幾瞬間到位,頂級的信陽貢品雪芽冒著騰騰熱氣。
富n代葛俊軒毫不客氣的坐下來,點上黃鶴樓1916,手裡拿著懷表看來看去。
“金哥。這表有啥講究不?除了三問和萬年曆,也沒啥好稀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