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宏才的母親見狀,整個人都要瘋了,手腳並用地朝兒子爬去。
駱喬再沒看這群人一眼,跨過垂花門,叫人把被她踩壞的門檻修一下,並強調:“這門檻年久失修,不經踩。”可不是她沒控製好力氣哦。
“姐姐。”駱意抱著虎崽走過來。
“你怎麼起這麼早?”駱喬迎上前去,伸手戳了戳虎崽的腦袋,惹得虎崽用力揮爪子,打又打不到,急得呀喵直叫喚。
駱意就把虎崽塞姐姐懷裡,讓她逗弄,“換了床,睡不著。而且,也擔心姐姐。”
“擔心我做什麼?”駱喬把虎崽玩弄得渾身毛都亂七八糟,虎崽忍無可忍,趁著她說話時手勁兒送了,掙紮著往地上一跳,跑到角落裡炸毛。
“擔心姐姐心軟。”駱意說。
駱意的話讓駱喬停住了去抓虎崽的步子,她笑問:“我心軟?”
駱意說:“姐姐向來就容易心軟,明明可以一拳打死的,非要給彆人留半條命。”
“是嗎?”駱喬表示懷疑,自己怎麼在弟弟心裡是這麼個心慈手軟的形象?
駱意道:“背主的刁奴合該直接打殺了,偏姐姐你還站在那兒聽那麼多廢話,還踩壞了一個門檻。”
駱喬尷尬地撓了撓臉頰:“我們能不提門檻這事兒麼?”
駱意笑出聲,點頭:“好,不提。”
駱喬輕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說:“你放心,你姐姐我絕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對待敵人,能一刀砍死的,絕不砍兩刀。”
駱意把扒拉他小腿的虎崽抱起來,問了另一件事:“董宏才賭錢的賭坊查了沒有?”
駱喬也不知道,叫來個護衛問,護衛說已經查了,賭坊裡的人都關牢裡審問了,不過沒問出多少有用的東西來。
“把那賭坊給我封了!賭博害人呐,一害還害人全家!”駱喬說。
護衛遲疑了片刻,說:“那賭坊背後的東家,是使君的寵妾的弟弟。”
“使君的寵妾的弟弟?什麼鬼東西!”駱喬手一揮,很是霸道地說:“管他是誰,就說是我鐵牛大王要封的,讓那個鬼東西來找我,看我揍不揍他。我還要叫使君把州中的賭坊都給封了,我們兗州不準開賭坊!”
駱意對護衛道:“你去跟鄔郡守說明,鄔郡守不會不答應的。”
“去吧,去吧。”駱喬擺了擺手,“一個弟弟而已。”
護衛抱拳領命。
姐弟倆說著話一同去校場,弓師傅已經在等著了。
因為下著雨,早課就在屋裡上,駱喬被弓師傅監督著練巧勁兒,駱意就擼著虎崽看姐姐用豆腐雕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