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聽嚴永天這麼說,心裡頓時有些難受,因為她大概猜到了。
之前委托者也在嚴永天的逼迫下吃過他做的早餐,那……
“沒事,我從前也吃了不少。”孟離有些勉強地說道。
嚴永天:“我覺得你沒以前那麼害怕我了,那我給你說來試一試,你彆怕。”
“好。”孟離看著手中的糕點,都想直接扔了。
嚴永天伸出手,拉起寬大的衣袖,露出他的手腕,孟離看到手腕上有一道一道疤痕,有些快好了,有些新添的。
“餡是用我的血和的。”嚴永天臉上流露出一種極致的滿足感,他說道:
“隻要看著你吃掉我親手做的糕點,我心裡就格外滿足,我覺得我的血融入了你的身體,我們融入一體了。”
孟離咽了口唾沫,想到委托者之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不少人血糕點,憑空有點反胃,畢竟這具身體目前又是她在用。
用自己的血做糕點給彆人吃,這不是瘋子是什麼。
“芙兒,你害怕嗎?”嚴永天柔聲問道。
一時間孟離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害怕不吃?那嚴永天肯定又要犯病了,還要非逼著她吃不可。
他這個人不達目的很難罷休。
說不害怕?那跟接受了嚴永天這種做法沒什麼區彆。
“我一時間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孟離選擇了個折中的辦法讓嚴永天不犯病。
她倒不是怕嚴永天自殘,隻是嚴永天自殘大家隻會指責她,而嚴永天並不會因為他自殘的行為感到痛苦。
但凡他自殘的時候能感到痛苦,孟離都想法設法讓他自殘了,因為委托者就是想要他痛苦。
這種人不能以常理度之,他說自毀就自毀,說自殺就自殺,實實在在的瘋子。
嚴永天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你會有接受的那一天?”
孟離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不確定。”
目前似乎隻能這樣說。
“那這些糕點?”嚴永天說道:“芙兒要辜負我一片心意嗎?”
“目前我……”孟離遲疑:
“師兄,我一時間還是難以接受,畢竟這是你的鮮血,你知道我膽子小,我也於心不忍。”
“不忍心?”
“好了,我不強求你了,你隻要不害怕我都很開心很滿足,慢慢來。”嚴永天感覺這次有收獲,竟意外的沒有再偏執這個事。
這就是嚴永天這一類人的病嬌性格,有時候他們顯得格外知足,要的就是彆人的順從和哄著。
他以為孟離會害怕,她沒表現出害怕來,就讓嚴永天覺得這是一份意外之喜了,就突然滿足了。
隻是他們要求的這份順從,非常恐怖,因為他們要求任何事都要絕對的順從,一旦不順心就會出現非常恐怖的事情。
病嬌們往往體現在過激的示愛,自殘,傷害他人等極端行為,而嚴永天是每一樣都占齊了。
“謝謝師兄。”孟離忍著惡心說道。
“那我吃了。”嚴永天直接把自己的人血糕點吃了一塊,他還說:“我手藝真的變好了,你吃吃?”
孟離隻是沉默不語地看著他,這讓嚴永天有些掃興,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孟離都擔心下一秒就直接發作了。
她格外能理解委托者的死活不願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