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跳出來指責她,她就說聽聽琴也不犯罪。
你們有證據說那是本宮的麵首嗎?你們看到本宮與他發生什麼了?
把眾人堵得無話可說。
太後和卞承那邊也知道了,卞承能知道,還是孟離故意透露的。
他相當憤怒,甚至想殺人,他還活著,皇後就明晃晃的給他帶帽子,簡直不把他當人了。
鬨騰起來,嚷嚷著要殺了皇後那個賤婦。
巧珠對孟離說:“娘娘,皇上那邊鬨騰的厲害,要不要去看看?”
孟離點頭:“自然要去的。”
“把永安也叫過來。”孟離想了想說道。
巧珠愕然地問:“您要帶著他去?”
這是明晃晃的羞辱皇上啊,皇後何必這般……
孟離表情寡淡:“是,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巧珠無言,領命而去,當永安知道要跟娘娘去看皇上,他嚇得魂都快丟了。
娘娘這也太囂張了吧,這種事情,怎麼好?
可也不敢拒絕,孟離帶著永安去了卞承寢宮,他此刻罵的非常難聽,各種不堪入耳的話源源不斷,孟離一腳踢開門,對身旁的太監說:
“皇上情緒不太穩定,你們幫本宮安撫一下。”
太監們立馬過去把卞承按在了凳子上,他怒目盯著孟離:
“賤婦,你來做什麼?”
孟離掃了一眼,他最心愛的酒壺都打碎了,看來的確很憤怒。
她問道:
“皇上喝了幾天快樂的酒,就忘了從前的事,這次扔了酒壺,是打算戒酒了嗎?”
“你又威脅朕。”卞承感到憋屈萬分,可是一想到酒……
孟離笑了笑:“臣妾自然不敢,不過今天過來,也是想讓皇上看看臣妾的專屬琴師。”
“就他了,皇上覺得俊不俊。”孟離把局促不安的永安推了出去。
卞承都要被孟離氣瘋了:“賤婦,你個賤婦……”
“皇上須得靜養,也不宜飲酒,你們也彆再給他提供酒了,本宮還覺得應該再給皇上進行一次沉睡治療,以便皇上早日康複。”孟離淡淡地說。
“你……”卞承掙紮了下,但被幾個太監限製了行動,他屈辱至極,深深吸了一口氣,萬分憋屈地說:
“皇後這琴師甚好,皇後高興就好。”
不,不能沒有酒。
也不能再次沉睡不起,因為無法保證這次睡還能不能醒得過來,上次沉睡治療失去了江山,這次呢?
他也怕死。
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卞承一下子就想通了,皇後養一個麵首和養十個麵首又與他有何乾係?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女人了。
惡心,隻是太惡心了。
卞承額頭青筋狂跳,最後竟口吐鮮血,鬱氣過於深積。
孟離這才笑了起來:“那就好,皇上到底是疼愛臣妾的。”
“那臣妾也不忍心皇上受噬心之苦,雖飲酒有害,也隻能無奈縱容皇上了。”她又很是無奈地說道。
“朕惡心的想吐,求你彆再這裡惡心人了。”他嘴角染著鮮血,死死地盯著孟離。
孟離笑了笑,惡心人嗎?
劇情裡,卞承處理委托者的方式難道不夠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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