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挑眉:“怎麼放過他?他會放過我?”
太後立馬說道:“會,隻要你把權利還給皇上,玉璽,虎符通通給他,他一定感念你今日之情,定不會傷害你的。”
孟離輕笑一聲,又歎口氣問道:“母後啊,便是臣妾把這一切還給了皇上,他就能負起責任來嗎?”
“會,一定會的,太醫之前也說了,有機會剔除皇上的酒癮。”太後急切地說。
孟離抱歉地說:“那就讓母後失望了,皇上的酒癮並沒有剔除,他現在又喝醉了。”
太後愕然地盯著孟離:“現在皇上被你困住,還不是你說他在做什麼他就在做什麼。”
孟離站起身來:“既然母後不信,也可隨著臣妾去看。”
“不去,哀家為什麼要去。”太後不敢去看,她心裡知道,看了可能會失望,還不如當皇後是騙她的。
太後自欺欺人,孟離也不強求,隻是說道:“皇上這幅模樣,便是交還給他,也是被他荒廢耽擱的。”
她又坐了下來,好脾氣地說:
“您也知道我的能力,臣妾定能讓百姓太平,替蒼生謀福祉,母後不能隻想著皇上,要有大愛,想想這天下蒼生,誰不求一明主?”
“權利熏心的女人,不用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太後彆開孟離看她的目光,憤怒又憋屈地說。
孟離挑眉:“隨母後怎麼說吧,但這天下歸根結底還是你們卞氏的,本宮還有卞啟這個大皇子,他也是唯一的皇子……”
太後眉心動了動,沒說話,孟離歎了一聲:
“母後好好修養吧,皇上雖與你斷絕關係了,可臣妾卻還把您當成母後。”
“你……你監視我們?”太後的表情越發憋屈。
孟離說:“皇上喊得那麼大聲,隻要有耳就能聽見。”
這把太後說得無言以對。
“臣妾告退。”孟離給她行了一禮,打算走了。
心裡想著,太後沒什麼罪,從不用報複太後,現在禁足她,也是避免她給自己添麻煩,等局勢穩定下來後,太後依舊是太後。
安享晚年是沒問題的。
就看她能不能想得開了,不過從今天的對話來看,太後也沒有過於激烈的反應。
也許之後就習慣了。
孟離走出太後的寢宮,陽光灑在臉上,她張開手心,裡麵躺著一塊虎符,她握了握,表情漠然。
禦林軍統領都倒向她了,還有駐守在外的一些將軍,他們也是有派係的,一個派係的領頭人倒向了自己,他們也隻能跟著倒向自己,兵權已在手。
就算是哪位親王要發動兵變,自己也有應付之力。
這次,卞承這個皇帝可就真真切切成了擺設了,那些瘋狂想要見皇上,要請皇上出來打倒她的人,也得找個機會,讓他們去外地任職一段時間了。
權利的鬥爭要卷入無數人,有人在其中得利,有人失利,全看他們當時的選擇。
那些死磕皇上的人是怎麼想的,明明現在的皇上那麼不堪,朝政不理,諸事不管,誤了江山百姓與祖宗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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