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一次得到證實,衛和蘊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了想還是問道:
“既是如此,為何不同意我叫他義父,若是叫他義父,他也能全心全意助我。”
老實說,孟離聽到這話的時候,還是微微詫異的,畢竟衛和蘊這麼小,就有了籠絡人的意識。
沒有什麼實際性的東西籠絡人,便覺得叫聲乾爹也不吃虧。
孟離淡漠地說:
“可是曆史上那些皇帝的義父多半都是獨攬大權的,莫非你也想要如此?”
“做個傀儡?”
“我如今還小,你怎知我以後會那樣?”衛和蘊反駁道。
孟離不甚在意地說:
“是的,你還小,你接下來的人生其實也就掌控在他的手中,他可以以你義父的名義去改變你,去塑造你。”
“不可能。”衛和蘊聽到這種可能心裡就莫名難受。
隻是還小,說不清到底因為什麼原因難受。
孟離也不跟衛和蘊講道理了,因為他真的太小,很多道理給他說了他也不明白。
便冷著臉說道:
“總之這件事我不同意,想必貴妃娘娘在這裡也不會同意。”
“她怎麼會允許你這種身份的人拜那樣一個人為義父呢?”
“再者,你這麼迫不及待拜他為義父,會讓天下人說我們沒有骨氣。”
“你既然瞧不上他,為什麼還要接受他的庇護?”衛和蘊生氣了。
他聽到母親言語之中對紀元的鄙夷,鄙夷紀元出身低,不配。
心裡特彆難受。
還有,怎麼就沒骨氣了?
他們關係好不行嗎?
麵對衛和蘊的質問,孟離說道:
“現如今不是我要尋求他的庇護,而是你在尋求他的庇護,你覺得天下隻有他一個人幫你了,可他那是幫。”
“身為皇子,我讓你要的是彆人的臣服,而不是彆人的幫助,臣服懂嗎?!”
孟離的聲音莫名冷漠而霸氣,讓衛和蘊隨之一顫,臣服?
這兩個字回蕩在衛和蘊腦海中,讓他想起了昔日身邊人對他的態度。
但紀元跟他更像朋友,他更喜歡那種輕鬆的感覺。
孟離知道衛和蘊的感受,她隻是說道:
“若想成就事業,便要能忍受孤獨。”
“我不想聽這些,孤獨,我為什麼一定要孤獨,紀元告訴我,人的一生中是可以擁有知己的。”衛和蘊一本正經地說道。
孟離:“什麼叫知己?”
“他的意思是他是你的知己?”
衛和蘊無言,點點頭。
孟離勾了勾唇角,上下打量了下衛和蘊:
“就你,當真以為他要跟你做知己?你還是孩子,你之所以跟他能相處的來,不是你本身有多優秀,有智慧,而是他有智慧,他在用他的方式讓你感到相處愉悅。”
“行了吧,就你這樣,也沒那麼高貴了,想拜就去拜。”孟離哼了一聲。
衛和蘊越發生氣了,這是什麼母親啊。
是親的嗎?
瞧不上他,瞧不上紀元,卻又呆在這裡。
“既然你這麼不喜歡紀元,倒是走。”衛和蘊生氣地說。
孟離:“可以,但是我的必須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