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渾身一震,看著孟離陰冷的眼神,忍不住把手攥緊,孟離又說道:
“所以你們乖巧一點。”
“睡了。”
孟離起來把油燈給熄滅了,又躺了回去,幾個人神奇地大氣都不敢出,也不敢再點燈,抹黑上床,一陣,都爬上床開始睡覺了。
就是迎曉,也不敢多說話,跟彆人擠一個被窩。
孟離用精神力看迎曉,看自己的方向,眼神是怨恨中包含著畏懼。
而且離自己最遠了,離她最近的,其實也是儘量不往她這邊擠了。
像奴婢之間的爭鬥,隻要不影響主家,主家都是不會管的。
不然府中這麼多奴婢,矛盾或多或少的,要是事事都管,主家一天啥也不乾,光是處理這些瑣碎事都怕要忙死。
沒有人給他們撐腰,如今被人欺負了,不也得選擇忍。
忍什麼忍,要忍也是他們忍,孟離感覺自己被這些人影響的心中都充斥著戾氣。
孟離覺得不痛快,聽著她們漸漸入睡的聲音,然後給她們造了噩夢。
全是她們被自己欺負的情景,要她們真正的害怕自己,日子才能清淨。
果然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們看孟離的眼神添了幾分畏懼,也不敢多說話,默默做完自己的事情,就出門打算去吃飯。
孟離掃了一眼地上兩床被子,沒人收拾,她自然也不會收拾的。
迎曉注意到孟離在看被子,渾身抖了一下,生害怕孟離又為難她,連呼吸聲都減小了,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著孟離踏出了房間,迎曉才鬆了一口氣。
“你就彆招惹她了吧,這是個不要命的東西。”旁邊人對迎曉說道。
迎曉不甘心地說:
“難道我就被流奴這樣欺負?”
女子無奈:
“不然還能怎麼辦,真惹急了,拉著你去死,你劃得來嗎?”
“像昨晚的事,咱們也沒地方講理,如果告訴主家,惹得主家心煩,主家可能一起把我們給罰了,哎。”
迎曉不甘心,女子又道:
“她力氣好大。”
迎曉跺了跺腳,各種不甘心,但也知道身邊人說的在理。
按照慣例應該去吃飯,孟離一方麵不想吃,一方麵不想看到小菊。
索性也不去了,直接去乾活。
王大娘年紀大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有人給她送飯,她此刻正在吃饅頭,牙口不好,她把饅頭掰開泡在水裡吃。
看到孟離,她問道:
“丫頭,吃了嗎?”
孟離說道:
“吃了。”
王大娘拿了一個饅頭朝著孟離遞了遞,孟離笑著搖搖頭拒絕了。
然後就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陸陸續續送了木馬子過來,來得匆匆,走得也匆匆,誰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待。
秋月也依舊來了,她一來,孟離就衝她揚起手中的刷子,這讓秋月話都不敢多說,忙不跌的跑了。
從前委托者就是不管彆人說什麼,她都忍,所以彆人越來越起勁。
當然,也不是怪委托者包子,而是委托者那種情況,不忍好像也沒有辦法。
委托者也不會武功,真要打起來,和彆人單挑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