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居然正眼也沒給過江父。
江若溪尷尬地衝江父笑了笑。
江父看向嚴承俊,嚴承俊也坐在沙發上,中間隔了個江瀚,旁邊才是江若溪。
他們三人坐在沙發上,對麵對著江父,不愧是父子,嚴承俊也沒給江父一個正眼。
江父臉上有些燙,不過想到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求人要有一個求人的態度,他先開口了。
“承俊啊,近日可好?”
底氣不足。
嚴承俊這才看向江父,目光淡漠,他冷酷地說:
“說吧,有什麼事情?”
江父賠了個笑,絲毫不介意嚴承俊的冷,他說道:
“今天來,是先祝賀一下你快訂婚了。”
嚴承俊譏諷一笑,瞥了一眼江父。
江父也察覺出來自己表現的太卑微了些,他收斂了下臉上討好的神色,身體坐直了些說道:
“再一個呢,是替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孽女道個歉,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你。”
嚴承俊說道:
“哦?你來給她道歉?“
江父又擠著笑:
“是啊。”
嚴承俊不說話了。
江父硬著頭皮說下去,他說道:
“那孽女做事情的確太過分了,改天帶著她來登門道歉。”
嚴承俊手指撫了撫嘴唇,斜眼看著江父:
“你知不知道在我這裡,錯了就是錯了,道歉沒有一點作用。”
江父臉上僵了僵,而後說道:
“可是你看你要和若溪結婚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公司的合作斷了對誰都不好……”
嚴承俊嗬嗬一笑:
“以前跟你們合作,是看在交情上麵,現在沒了交情,想要跟我們合作的公司,數不勝數。”
“又憑什麼還要陪著你們玩呢。”
嚴承俊毫不留情的話,讓江父老臉那個燙啊。
又給嚴承俊求情,話裡話外就是讓嚴承俊放過他們公司吧。
不看僧麵看佛麵啊。
江若溪也象征性的跟著求了下情,可是嚴承俊說什麼也不同意。
從小還沒挨過誰的打呢,被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打了,不讓她付出代價,怎麼能對得起自己挨的那兩下?
江父口水都說乾了,老臉也丟儘了。
說的嚴承俊煩躁了,嚴承俊直接下了逐客令。
江若溪送江父,她說道:
“爸爸,其實不用擔心,就算你失去了所有,女兒也不會不管你的,我會讓爸爸以後過得很開心。”
江父眼睛一亮,他說道:
“那你能不能再給承俊求一下情,不要把事情鬨得這麼嚴重。”
江若溪無奈地搖了搖頭,她說道:
“姐姐那天動手打了承俊,這個氣肯定是不好消掉的。”
江父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她打人?”
江若溪點點頭,江父說道:
“那你呢,她也動手了?”
江若溪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頭,著急地否認:
“爸爸,姐姐沒打我,你放心吧。”
江父卻不相信了,他道:
“她肯定打人了,這孽女,真是無法無天,我真是做了什麼孽,才生了這麼個孽女。”
江若溪一臉欲言又止。
江父見狀說:
“你有什麼話儘管說。”
江若溪搖了搖頭說道:
“不,我還是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