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學習主要靠自覺,這孩子和我小時候差不多,學不進去,你逼也沒用,那些什麼這樣班,那樣班,你省點兒~~”
孟離白了嶽誌一眼: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嶽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說話了。
嶽曉偉此刻也從廁所出來了,他說道:
“我們去射箭吧。”
孟離點點頭,三人朝著射箭的場地而去,在路上,孟離眼睛轉了轉,對著嶽曉偉說道:
“曉偉,我們兩個打個賭怎麼樣。”
嶽曉偉心情好,來了興趣,他問道:
“打什麼賭?”
孟離嘿嘿一笑,那一瞬的表情看起來居然有點猥瑣。
她說:
“我們比試射箭,你贏了,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我贏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嶽曉偉很謹慎,他總覺得自家老媽這段時間的反常憋著壞呢。
他說:
“不行,你直接說賭注的條件是什麼我才願意玩。”
答應一個要求這個事情範圍太廣了,他與自家老媽的身份不對等,注定這個要求他大概隻能很小範圍的提。
但他老媽完全可以提出一個苛刻的要求,然後以此逼迫他。
讓他無話可說,不得不做。
嶽曉偉腦補完,看著孟離。
孟離露出慈愛的笑容,抬起手拍了拍嶽曉偉的肩膀,說道:
“這樣吧兒子,如果你輸了,半個月要按時回家,必須穿校服上下學。”
嶽曉偉眉頭一下就擰起來了,不過沒說話,繼續聽著孟離說話。
孟離又說道:
“如果我輸了,我一個月都不管你,除了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其餘的我都不管你。”
嶽曉偉將信將疑:
“真的?”
孟離點點頭:
“真的呀,不放心我們可以寫字據簽名的嘛。”
“而且還有你爸爸作證呢。”
孟離看了一眼嶽誌。
嶽曉偉也看了一眼嶽誌,說道:
“他作證也沒啥用,什麼時候能擰得過你了。”
嶽曉偉說著話的時候夾雜著淡淡的鄙視。
從內心來說嶽曉偉不喜歡嶽誌在他媽麵前那種軟弱可欺的模樣。
嶽誌在一旁仿佛受到了萬點傷害,心塞塞的看著嶽曉偉。
孟離衝著嶽曉偉眨巴眼,氣質就更有些猥瑣,說道:
“咋樣,兒子?”
嶽曉偉心裡的算盤飛速的扒拉著,一個月不管他,就能證明他可以清淨一個月。
一個月啊,嶽曉偉特彆心動。
輸了的話也才半個月,穿校服,按時回家?
有點難度。
不對,他怎麼可能輸呢。
“那行,我們去找紙筆,寫個證據下來,免得你不認賬。”嶽曉偉自信地說道。
孟離點點頭:
“那好。”
嶽誌頓時覺得自己有用武之地了,他連忙解開外衣扣子,從內兜裡麵掏出一個小小的筆記本,上麵還夾著一隻筆。
嶽曉偉忍不住小聲吐槽:
“老土。”
孟離不讚同地看著嶽曉偉:
“這是一個好習慣,你應該學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