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話音剛落,旁邊一個嬌蠻的聲音響起:
“你什麼意思,郝師兄為你說話,給你解圍,你卻不識好歹,哼。”
孟離看向發話之人。
是一個柳眉圓臉的姑娘,很有靈氣,此刻瞪著孟離。
孟離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女子確實不如男?”
範思思一噎,道:
“可是郝師兄在替你說話,你為何還要駁了他的麵子?”
孟離隻是說道:
“我也隻是在陳述事實,你的心思太敏感了,你太護短,他是你什麼人,值得你這般出頭?”
範思思的小臉刹時紅了,不答孟離的話。
對著郝燁華說道:
“郝師兄,我們不要理她。”
“她胡說八道。”
但心底其實帶著點小心思,希望身邊這個木頭人能懂得她的心意吧。
郝燁華看著孟離,目光直白,好像並沒有因為孟離的不給麵子給生氣,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興趣。
他想一探究竟。
魏飛星見孟離駁了郝燁華的麵子,這才高興了,有些得意地對著孟離說道:
“看見這個人沒,他是個小人,你以後看到他就要離得他遠遠的。”
孟離彆了下耳邊的碎發,抬眼看著魏飛星:
“你與他的事情我不管,你也彆想拉著跟你鬨。”
魏飛星咦了一聲:
“你到底是什麼態度,到底站在那一邊?”
孟離:“我誰也不站。”
魏飛星氣呼呼地說:“好好好。”
連說了三個好,對著郝燁華說道:
“你就等著吧。”
範思思叉腰對著魏飛星道:
“你就是仗勢欺人的慫貨,你怎麼不敢單獨與郝師兄打呢?”
魏飛星怒目:“你說誰呢。”
範思思鼓了鼓腮幫子:“說你,難道說的不對嗎?”
郝燁華拉了拉範思思,說道:
“好了,你與這種人浪費口舌作甚。”
範思思瞪了魏飛星一眼,連帶著孟離。
孟離不欲與範思思鬥嘴,沒說話。
鬥嘴鬥贏了又能如何呢,難道還能多得靈石不成。
沒營養,浪費口舌。
這時候,帶隊的長老也過來了,範思思小跑過去,對著長老說道:
“範長老,這個人,剛才公然威脅宗門弟子,說要去秘境殺人,這是殘害同門之罪。”
範思思伸出蔥白的手指指著魏飛星。
範長老著一身灰袍,看向魏飛星,感覺自己很倒黴。
這是掌門的兒子他還能怎麼懲罰,低聲在範思思耳邊說道:
“彆給彆人瞎出頭,他是掌門的兒子,得罪不起。”
範思思感到驚訝,隨即冷笑又帶氣:
“怎麼,宗門就這麼黑暗嗎?不明是非,隻管對方的身份地位,隻要身份高,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
“掌門的兒子又怎樣,掌門的兒子犯了錯也應該受罰。”
一番言論說得範長老額頭冒汗。
又有些生氣範思思的不懂事,低聲說道:
“姑娘,咱們今兒先不惹事行不?”
又不爽的打量了下郝燁華,都是因為這小子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