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卻有些頭暈乎乎的。
自己的兒子在京城中到底鬨出多少笑話。
他們老臉也紅,這麼荒唐的事情怎麼弄的出來的。
氣氛一度尷尬,江父江母也沒法接話。
江一芷又問了問關於江天財的情況。
當知道江天財是會試搜身的時候從身上掉出小抄,也忍不住無語。
這是腦子多有病才做這樣的事情。
江母眉宇之間化不開的焦急,衝著江一芷說道:
“好侄女,你一定要幫幫我們。”
“江家也是你的堅強後盾啊。”
江一芷搖了搖頭,若是其他的事情,她說不上還能有辦法。
但這關乎官場的事情,她是沒路子可以走了。
侯府肯定是不可能幫江天財的,也不看看江天財在侯府做出些什麼事情,不落井下石都算好的。
她在京城的朋友,都多為閨中女子,也無法摻和這些事。
江一芷腦海中浮現出世子的臉,隨即甩了甩頭。
她是腦子多有包,才去求世子把江天財撈出來。
再說世子若是真的想要撈江天財,何必等到現在,這都過去幾天了,江天財還在大牢裡麵蹲著呢。
壓根就沒轍。
江母見江一芷搖頭,不甘心地說:
“你在侯府受寵,就不能求求侯府?”
江一芷冷著臉,性格要強的她不想暴露自己的無能為力,感覺有些煩躁,沒好氣地說道:
“你們為什麼不自己去求?”
江母喃喃地說道:
“若是你父母還在,我們也算有點薄麵,可現在,你父母已去,隻有你才有侯府有血緣親情啊。”
“若是沒有你,他們壓根也不會搭理我們的。”
江一芷瞥了一眼江母。
也沒告訴江天財當時被侯府趕出去的事情。
說道:
“不用說了,這件事你們也不要指望我,根本行不通的。”
“有這時間,不如拿著銀錢出去,先去大牢探望一番我那堂兄,遞點好處給獄卒,也讓他好過一些。”
“若是你們有門路疏通關係,我也不攔住你。”
江母急的流眼淚,拉著江一芷的手:
“可是,可是……”
“你也是江家的人,你不能這樣坐視不理啊。”
江一芷不想與江母糾纏,看著麵色陰沉且沉默不語的江父,說道:
“這件事根本就沒希望,你們就彆想了。”
指望侯府差不多就是天方夜譚。
說完就拉開江母的手,便直接朝著外麵走了。
江母無措的看著江一芷的背影,忍不住哭嚎出聲。
“我的兒啊,怎麼辦啊。”
江父陰沉的盯著江一芷的背影,冷笑一聲,沒想到了侯府,便忘了自己的本家。
狼心狗肺的東西。
安撫江母說道:
“等侯爺回來再說吧,我方才打聽了,侯爺現在上朝去了。”
江母點點頭,哭喊著道:
“我那苦命的兒啊,若是知道來京趕考有此一劫,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他進京趕考的。”
江父揉了揉眉心,疲憊地說道:
“那我們就去大門那邊等著侯爺吧,侯爺下了朝回來,肯定是要從那裡回來,避不開我們,怎麼也給我們指條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