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我們真的不是故意對安小姐下手的,實在是喬太太有命令,我們不敢違抗。”賈山不斷地為自己叫屈。
周文達揮了揮手說:“我知道了。你放心,等先生回來了,我一定會跟他說清楚,你們的情況。
“謝謝您,周先生!”
賈山感激的說。
“不用謝我,我隻是替人辦事。等我家正主來了,你再跟他交代。”
“哎,好嘞。”
賈山點頭。
“你先下去吧,我去看看喬少爺和清歡小姐。”
“是。”
賈山轉身,朝著席城所在的房間,走了過去。
關上門,賈山還沒坐下呢。
席城關心的問:“你怎麼跟慕家的人說的?”
“當然是往對我們好的方向說了。你不用擔心,我又不傻。”賈山坐在床邊,拿了幾顆葡萄,往自己的嘴裡送,同時含糊的說:“而且,這慕家的人挺好相處的。我跟那周先生說清楚了事情,他允諾了,等慕先生來了,會幫我們說好話。”
“這樣就好。”
席城點頭。
賈山說:“你看你,我讓你聽喬少爺的話,咱倆一起合作,把安小姐偷偷地帶出來。你偏不聽,現在事情鬨成了這樣,你總算相信我的話了吧?”
“相信了八成,剩下的等他們決定怎麼處置我們了,我再決定要不要百分百相信你。”
“切~你就嘴硬吧!等慕先生回來了,我非要你哭著承認,自己錯了!”
賈山撇了撇嘴說。
席城平靜道:“但願如你所說。”
慕家真的肯放過他們,那真是千恩萬謝。
彆說哭著承認了,哭著下跪都行。
席城滿腹心思。
賈山大大咧咧,根本沒什麼憂慮。
……
另一邊。
周文達踏入了病房,看到眼睛被白色的紗布包裹起來的喬崢,以及依舊陷入昏睡的安清歡,眉頭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