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要吃簡汐做的飯菜,裴娜做的他不稀罕。
慕洛琛不止這麼想了,還擺在了臉上。
見她嫌棄自己,裴娜氣的腦仁兒疼,“不用就不用,你不愛吃,多的是人等著吃我做的菜呢!”
氣哼哼點了飯菜,裴娜為了報複慕洛琛的嫌棄,拚命的撿貴的飯菜吃。
看著她吃的不亦樂乎,慕洛琛涼涼的說:“你來之前不是已經吃過了嗎,怎麼還吃這麼多?”
“我餓,還不成嗎?”
裴娜挑釁的夾了一塊水晶凍,放到自己的嘴裡。
慕洛琛橫看豎看,怎麼看都覺得,吃了本來屬於他那份午餐的裴娜不順眼。
裴娜也看他不順眼,不就是一頓午餐嗎?至於那麼小氣嗎?
更彆說,她根本沒吃那份‘虛構’的午餐!
兩人大眼瞪小眼。
葉簡汐隻好解圍,給慕洛琛夾了一些魚肉說:“好了,晚上回家,我給你再做一份,還不成嗎?”
“不成,至少得三餐。”
葉簡汐:“……”
這不是明擺著坐地起價嗎?
但為了三人的和諧,還是答應了下來。
“好吧。”
吃過飯,慕洛琛送她們到車上,這才肯放心的離去。
他不知道的是,葉簡汐和裴娜坐的車子,開到了拐彎處,又拐了回來。
打電話給楊樂,得知慕洛琛去了醫院,裴娜這才後知後覺的說:“跑去醫院了?容子澈該不是受了傷了吧?”
葉簡汐同樣也有這個擔心,可不想往壞處想:“先彆烏鴉嘴,萬一洛琛隻是路過那兒,或者去看彆的什麼人呢?”
“那也是。”
裴娜抬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可當跟到醫院,到服務台那邊,詢問了住院的病人的名字,看到容子澈赫然在列,裴娜和葉簡汐再也欺騙不了自己了。
容子澈的確受傷了。
所以,他才沒辦法去見如意。
所以,慕洛琛才會對簡汐說謊,說他們沒辦法回去。
裴娜沉默了會兒,問:“簡汐,現在該怎麼辦?咱們是闖進去,還是打道回府?”
慕洛琛顯然是不想讓葉簡汐知道,因為這件事擔心,才沒說出來。
讓他知道,她們偷偷跟著他。
他會生氣吧?
葉簡汐搖了搖頭:“都走到這裡,咱們就進去看看情況。”
“我都聽你的。”
……
葉簡汐走到病房跟前,守在門口的兩名警衛,不認得她們,伸手攔住:“這裡是私人病房,你們不能進去。”
“你知不知道她是誰?”裴娜指著葉簡汐。
警衛不為所動。
裴娜說:“她是慕洛琛的老婆,你敢不讓她進去,小心回頭慕洛琛削你!”
警衛掃了一眼葉簡汐,覺得有些眼熟,正準備進去報告。
病房的門吱呀從裡麵打開,門口站著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慕洛琛。
“慕先生,她們說……”
“我知道,你不用管了。”慕洛琛神色嚴肅的望向葉簡汐和裴娜,“你們跟我進來。”
跟著慕洛琛走進病房裡,葉簡汐和裴娜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容子澈,他的腿上和手上都包裹了厚厚的一層紗布,手腕上還紮著輸液針。
任誰看,這情況都不好。
慕洛琛薄唇微啟:“情況你們都看到了,我沒告訴你們是怕你們擔心,沒想到你們找到這裡了。”
“容子澈怎麼會變成這樣?”葉簡汐蹙著眉頭問。
“他昨天晚上參加局子裡的聚會,被人下了藥,和左小小關在了一起……”
“他不是又做了對不起如意的事吧?”
裴娜急吼吼的問。
慕洛琛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說:“你看他現在這樣,是能對彆的女人做什麼事的嗎?”
裴娜摸了摸頭,嘀咕:“誰知道他是不是跟左小小那個了後,才被人打成這樣呀。”
畢竟有顧明珠在前,誰知道會不會來第二個?
慕洛琛不想浪費口舌,跟她做無謂的爭論,“子澈在自己的腿上割了傷口,一直挨到我們趕過去。隻是,他傷了腿上的靜脈,又失血過多,醫生說他要好好的養幾個月了。”
人沒什麼大事就好,葉簡汐鬆了口氣:“那是誰害的子澈?難不成是唐南澤?”
“我也覺得是他,但現在沒什麼證據。”
“左小小呢?”
“她從醒來後就不肯透露半點有用的消息,不過我覺得她肯定知道些什麼。”
“會不會有人拿她的家人威脅了她?”裴娜插嘴。
慕洛琛搖了搖頭,“我已經找人去左家看了,左小小的父母好好的,沒什麼事情。”
葉簡汐沉思了片刻,說:“能讓一個女人誓死也要保護的人,隻有可能是男人了。左小小跟唐南澤,或者他身邊的人,是不是走的挺近?”
這麼一問,倒是提醒了慕洛琛,“我去讓人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