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曹家大院裡的生計,都是她管理的,包括那些鋪子的收益,是都要經過她的手。
娘啊!一想到以後每個鋪子都要交稅金,她可就無法忍受了。家裡那麼多的鋪子,那得交出去多少銀子?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有些鋪子要是交了稅金,就根本不賺錢了。
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她要眼睜睜看著流向彆處,還不如殺了她。
可是如今,鬆嶺縣衙當家做主的是謝文安,她就是撒潑打滾也沒用。想到這一層,她忙讓身邊的小丫鬟去魏姨娘那裡,把老爺請回來。
隻是被她派過去的小丫鬟,不大一會兒就回來了。“回夫人的話,魏姨娘說:老爺上衙去了。”
王氏聽說,老爺上衙門去了。就派了自己心腹的婆子,去衙門找老爺問問章程。
曹大滿這會兒,也沒有好的章程,他也正在發愁。
王氏派去的婆子,回來之後和她說,老爺爺暫時也沒有想出來好的法子。
王氏就徹底的肝疼了,這胖乎乎的大臉上,瞬間就感覺老了好幾歲。
她正在發愁,就見門簾一挑,大兒子曹景輝被她庶出的侄女王鶯鶯扶著,打外麵一撅一拐的走進來。
王氏雖然不待見這個庶出的侄女,可是兒子卻是她的眼珠子。忙招呼兒子坐下。
“輝兒,你的身子骨兒還沒有好利索,咋就過來了。”想起來兒子挨的這一頓揍,王氏又白了鶯鶯好幾眼。心裡暗罵:沒有眼力見的東西。
鶯鶯卻始終低著頭,沒人能看見她眼底的情緒。
曹景輝卻把他娘的神色都瞧在眼裡,笑著說道:“我在自己的屋子趴著,是鶯鶯跟我說家裡好像出事了,我就讓她扶著我過來瞅瞅。”
兒子的話,讓王氏聽的明白。意思是:你不待見的人,卻關心我,關心這個家。反觀你稀罕的人,到現在還沒露麵。
王氏沒有搭話,卻擠開鶯鶯親自扶著兒子趴在炕上。
“娘,您這是要乾啥?”
王氏沒有回兒子的話,卻指使鶯鶯道:“你去廚房,給大少爺燉些補品。記住了我的話,你要親自的燉給大少爺吃。補品沒有燉好之前,不許你離開廚房。”
鶯鶯沒有反駁,隻回答了一句:“是。”就退了出去。
“娘~都是您的侄女兒,您乾啥區彆對待?”
“嘁,一個沒用的丫頭片子,在王家有口吃的就行了,還裝什麼千金大小姐。何況她娘當初可讓咱們王家好頓丟臉。”
想起來這件事兒,王氏就氣不打一處來。點著兒子的額頭說道:“也就是你,不知道吃錯了啥藥?把這個喪門星當個寶。”
“娘,您就是再不喜她,也彆一口一個喪門星的。您彆忘了,她現在可是您兒子的枕邊人。”
“你呀!你呀!這鬆嶺縣的丫頭多著呢?你咋就偏偏的看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