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謝叔家中有什麼急事吧!”
田寶珠聞言,瞥了他一眼。
這小子的嘴,可真會說話。
聽了薛昭文這麼說,謝重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先是讓田寶珠在沙發上做好了,慢慢品嘗點心,自己隨著薛昭文,在宴會上溜達了一圈。
也算是認識了一些人後,扭頭看著田寶珠已經吃好了點心,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聊。
他過去,詢問田寶珠,要不要介紹那些今天他接觸後,覺得還不錯的一些人給她認識時,田寶珠卻是連連搖頭拒絕。
她一個鹹魚,對於這種交際並不怎麼喜歡。
這次過來,純粹是陪著謝重當工具人的。
謝重見田寶珠真的不想跟人認識,便對薛昭文提出了告辭,帶著田寶珠回了房間。
一到房間,田寶珠直接把腳上的高跟鞋給脫了。
禮服也換成了舒適的棉質睡衣,然後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首飾這麼戴著,不硌得慌的麼?”
謝重見她這模樣,頓時有些好笑。
說完,上前動手幫田寶珠把耳環和項鏈給取了下來。
之前戴的時候小心翼翼,現在取居然已經很是熟練了。
“阿重,我跟你說一件事。”
等謝重把自己的耳環和項鏈取下,還想幫她揉腳時,田寶珠阻止了他,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對他說道。
“你說,我聽著。”
謝重卻是又把田寶珠放下的腳丫子,給抬到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的捏了起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見他這樣,田寶珠有一絲的遲疑,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要告訴他真相好,還是隱瞞他好。
不過,這遲疑也就一絲絲,立馬理智占領了腦子。
她清了清嗓子,認真的盯著謝重說道。
“今天遇見的那個京都謝家家主謝學景,應該就是你的親生父親。”
謝重聽了這話,捏著田寶珠的腳丫子的手並沒有停頓。
隻是哦了一聲,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麼?”
田寶珠原本以為,謝重肯定會覺得震驚,然後追問自己緣由。
卻沒想到,他居然這般淡定,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樣。
可是,剛才他看謝學景的眼神,不像是知道的模樣啊?
“其實,之前在程家灣大隊的時候,我們跟著程愛文到山裡找到的那個屬於我爺爺的箱子裡,我記得就有一塊刻著一個顧字的玉佩。
剛才我端著點心過來時,看你手心裡握著的,好像就是那塊玉佩。
謝家跟薛家在京都鬥的挺狠,之前我跟薛家合作時,從薛昭文的父親薛懷禮口中,知道不少關於這位謝學景謝家主的生平事跡。
他的前任妻子,就姓顧。
一開始薛昭文介紹我給他認識時,他還一副不認識的模樣。
可等我再過來,就問我爺爺是不是叫謝長富,想必是你把這塊刻著顧字的玉佩給他看過了。
所以,我心中就有了一些猜測。
你現在告訴我,也算是印證了我的猜測。”
謝重的手上的動作不停,口中卻是平平淡淡的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