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劉河買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放好後,對著他說道。
“嘿,不著急。
對了,正好過幾天謝哥放假,到時喊過來,咱們一起一定要好好聚聚。”
自從自己接過謝哥手中賣的飯盒,他就好久沒見過了,還挺想他的。
謝哥讀書的學校,其實離鋼鐵廠也不遠。
隻是,劉河怕自己要是去找謝哥的話,會給老師帶來不好的印象。
“嗯,把你林嫂子也叫上。”
至於林老九,他沒有在幫自己乾活,她自然就不叫了!
當然,如果劉河或者謝重去叫他的話,她也不反對。
把買來的東西收拾好,田寶珠就和劉河出了門,把大門鎖上後,一起坐車回了村。
在縣城,被劉河念叨著想他的謝重,吃完中飯後,就回了教室。
才拉開凳子坐下去,就看到抽屜裡放著一封粉色的信封。
謝重見狀,眉毛都沒動一下,從抽屜裡把那封信拿起來,撕拉撕拉撕了個粉碎,然後丟在了垃圾桶裡。
原本暗暗注意著謝重,想看他在看到信封裡的內容後,會是什麼樣表情的女孩子,頓時臉色變的慘白一片。
不過,也幸好謝重把信給撕碎了,旁人就算想撿起來看,也很難拚起來,根本不知道是誰寫的。
對於謝重來說,這種事已經不是新鮮事了。
他都不知道撕了多少回,心裡隻覺得厭煩。
心裡盤算著時間,還有兩天,他就能回村子裡去了。
也不知道,寶珠姐這些日子沒見著自己,有沒有想他?
想到這,謝重的臉頓時有些發熱,扭頭朝教室窗外瞧去,隻見窗外的樹枝上,悄悄地開出了綠芽來。
春天……到了!
回了村子的田寶珠,可謂是雷厲風行,把房子裡的一些能搬的東西,準備全搬到縣城的房子裡去。
還有那一些細碎的東西,田寶珠收了一部分進空間。
等去了縣城,再拿出來用。
反正,這些東西不注意的話,都不會留意到。
還有縣城裡的那張拔步床,自己現在肯定是不會睡的。
畢竟,這可是北方,睡在那拔步床上,田寶珠覺得自己得凍死。
還得去找人,把幾個住人的房間都砌上炕。
這樣,不管誰來,也有個能睡覺的地方。
俗話說的好,破家值萬貫。
真收拾起來,仿佛每樣東西都是必需品。
硬是搬了兩天,還沒弄好。
不過,縣城裡那房間裡的拔步床和大衣櫃,全被田寶珠收到了空間裡。
劉河現在,早上賣包子和盒飯,中午就到縣城的房子裡,給喊來砌炕的師傅幫忙。
另外,柴禾,也找了人砍好了送了過來。
因為這事,在巷子裡,他還被人給攔住了。
詢問他,這柴禾還有沒有賣的,要是有,那人也想買點。
畢竟,光是燒煤球的話,一個沒有煤票,另外一個,煤球的價格也要貴許多,還不如買這柴禾來燒的劃算。
劉河本就是個機靈的,聽到有人問這個,腦瓜子頓時一轉,也沒立馬拒絕,而是笑眯眯的說幫忙問問。
對方聽他這麼說,立馬塞了一把瓜子在劉河的口袋裡,然後求他一定要幫忙想想辦法。
等謝重從縣城放假回來,劉河根本已經忘記了接他去縣城新買的院子的事。
忙著跟村子裡的人合作,把村子裡砍好的柴禾,拉到縣城,賣給那些付了定金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