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氣什麼!衛嚴有些鬱悶地應道。
隨後,馬車內就恢複了安靜,隻隱隱聽到街道上的喧鬨聲,衛嚴已經開始閉目養神。
“咳!”袁戍咳嗽了一聲打破平靜“衛嚴。”
“嗯?”衛嚴朦朧地睜開雙眼,剛剛一路上搖搖晃晃地他都快要睡著了。
“你打算怎麼安排我們,我準備以後今天就搬到你府上去。”
“啊?”好不容易清醒點,衛嚴就聽到這個爆炸性消息。
“這樣不好吧。”衛嚴下意識地拒絕。
那些官員看到他們倆共乘一輛馬車最多隻是以為他們倆合謀聯手了,但如果袁戍直接搬到他府上去,不說那些早就懷疑袁戍性取向的。隻要不是傻子,也能猜到他們倆關係不尋常了吧。
“為什麼?”袁戍皺了皺眉,有些不悅。
那個小倌是直接住在了成王府後院,程裕的宅子距離成王府也很近。隻有自己的府邸距離衛嚴的府邸最遠,這也太不方便了。
“呃,我們倆住到一塊,也就差不多等於昭告天下了。”衛嚴委婉地說道。
“昭告天下便昭告天下,我從來沒覺得這是見不得人的事。旁人喜歡議論就讓他們議論去吧,況且,他們也不敢議論。”袁戍回答得無比果斷。
“你不怕?”衛嚴問道。
雖說袁戍現在在朝堂上是說一不二的攝政王,但總有那麼一批忠誠的老臣支持的是皇上,且大部分都難以接受斷袖之癖。
現在的位置坐得那麼穩,是百姓愛戴朝臣擁護的攝政王,且想要隱藏和自己的事對袁戍來說也不難,何必要在自己的名聲上潑汙水呢。
“旁人怎麼想的,我從來不在乎。不然我現在應該是一個忠臣,而不是攝政王。”如果在意世人的想法,那他就不是他了。
“那你今天和我一起回去好了。”衛嚴也不再矯情,袁戍一個古人都不在乎這些了,自已一個思想開放的現代人又何必顧慮這麼多。
“好。”袁戍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搬進了衛嚴的府邸,近水樓台先得月。
馬車繼續平穩地行駛,沒多久,就停了下來。衛嚴剛想下馬車,袁戍卻出聲叫住了他。
“聽說你和那個小倌還有程裕都有一個十五天的期限,那我呢?”
袁戍問得淡定,聽起來好像隻是隨口一問,但卻讓衛嚴瞬間警惕起來。他之所以可以定一個半個月的期限,在剛開始前就敢表明隻是玩玩的態度,渣的明明白白,不過是因為他身居高位,站在掌控者的位置。
而現在,自己身旁的那個人是袁戍,是裡心狠手辣的反派男二號。戰場上殺過千軍萬馬,刀口舔血活下來的,絕對不可能是讓他隨便玩玩的對象。
和袁戍玩什麼好笑的十五天期限,他怕自己活不到第二天。就算現在對他表現得柔情萬分的模樣,但他可清清楚楚記得在原主記憶中的袁戍是多麼冷漠無情。現在是喜歡他,但感情這事是最不靠譜的,誰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從朱砂痣變成蚊子血。
“你怎麼可能和他們一樣,我是和他們試了之後不合適。”衛嚴答得無比有求生欲。
“嗯。”袁戍似乎接受了衛嚴的說辭,隻淡淡地應了聲。
“衛嚴,我再問你最後一次,是不是要和我在一起。”
袁戍低著頭把玩著衣服上的配飾,看似雲淡風輕、漫不經心,內心卻有些緊張。隻要衛嚴敢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那就一輩子也彆想逃脫。
衛嚴沉默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袁戍在他心裡的的確和彆人不一樣,但這並不意味著對方能夠改變他的規矩。
欺騙彆人的感情就很沒意思,但他又慫,不敢直接渣。
“我們也先試試?”衛嚴試探道。
大不了多拖一會,任務完成直接跑。任務完成應該能直接脫離世界的吧,那個不靠譜的係統啥也沒和他說。
“好。”
無論你想試到什麼時候,我都奉陪。不過,你最好彆想有結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