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的是,他也很想幫司徒玉解決病痛,可無奈脈象把不出來,這讓他如何對症下藥?
若是單純按照司徒玉所說,隻是腹瀉,至於誇張到這等模樣?
“其他禦醫……對了,郝太醫可有聽說,太醫院剛來了一個姓洛的禦醫?之前我的人問了一圈,居然沒有人認識。”
司徒玉問道。
“姓洛的禦醫?洛輕風嗎?不就是剛才張銘浦太醫帶的新人?”
郝太醫若有所思了一番,就指了指張銘浦的背影。
“有這號人啊!”
司徒玉恍然,連忙拋卻心中驚慌,就讓侍女帶她追上了張銘浦,並讓張銘浦幫忙找一下洛輕風。
“找洛輕風做什麼?”
張銘浦略帶幾分沒好氣道。
此刻在他眼中,司徒玉就是一個故意來拿太醫院開涮的人,他能給好臉色就有鬼了。
“讓洛太醫看看,我之前心火旺盛,就是洛太醫一劑藥治好的呢。”
司徒玉笑道。
“銘浦苑!”
張銘浦雖然不太樂意搭理,可還是回了一句。
畢竟他知道,司徒玉是帝後的人,不討好沒關係,但不能特地去得罪。
“不在銘浦苑!剛才找過了!”
司徒玉的兩名侍女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隻是安排他住在那裡,方便他隨我出診,其他的我也管不著呀!”
張銘浦攤了攤手。
“去銘浦苑等著!”
司徒玉鬱悶無比道。
好說歹說,她還可以趁著等的時間,借用一下銘浦苑的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