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冬桃在想這個生辰蛋糕是何物,聽起來好像挺好吃的。
而郝兵這是在想,啞女是不是遇到過他們這群人,不然怎麼知道這個東西?
兩人沒有異議,餘姚就順便問了下郝兵,“你知道附近哪個城市的金銀器做的比較結實?”
在郝兵的詫異的目光下,餘姚不得不苦笑解釋,“小長生在體修的路上確實有些天賦,已經鍛體成功,隱約朝著2層去了。家裡的木碗木勺已經不夠他用了。”
應該說不夠他碎了。
之所以最近小長生都在啃包子,而不是吃米飯,其一就是因為他的木碗已經被他捏碎了三個,筷子也掰斷了不少。
小長生剛鍛體,距離能控製力氣還很久,長久打算來說,是得去附近城市買些廚具。
餘姚一行修士確定堰塞湖的事情沒有後續,就開始前往河道碼頭。
他們沿著黑螈撤離的路線,很快就到達了海岸邊。
餘姚的法船太小,而且需要大量的靈石驅動,加上小白鶴也扛不住這麼久的飛行,所以餘姚他們最後還是選擇跟著一個要送貨去皇城的中型貨船前去對麵距離皇城最近的大羅城。
“剛探查地下水道的修士說,那群黒螈的確實來自龍穀的溶洞。”郝兵閒來無事就和餘姚他們說這些天外界的事。
大師姐一向沉默寡言,就和悶葫蘆一樣,看了眼看到八卦變得興奮異常的小師弟,彆過了頭。
餘姚對山螈也有些猜測,但是具體還得看調查的結果,這也和她想的差不多,隻是這山螈最後去的是哪裡?
“又回龍穀了,好像?”郝兵看了眼後邊消息,對於山螈的舉動有些不太理解,“龍穀現在毒瘴遍布,比之前惡劣萬分,這些小山螈能扛得住?”
餘姚深表讚同,然後拿起啞女做的楊枝甘露,又噸噸噸的喝了起來。
她發現自己把啞女帶上,簡直就是英明之舉,不然這漫漫旅途,她能吃的東西就是辟穀丹了。
小長生生辰那天,餘姚嘗試了一起製作那個蛋糕,大師姐也在郝兵的勸慰下也一同做了一個,結果一言難儘。
有的蛋糕,也就隻能占據蛋糕的名頭;而有的蛋糕,隻具有其形;還有的蛋糕,味道還不如辟穀丹好吃。
除了啞女做的蛋糕,其他人做的難以入口,餘姚用同樣的一份材料一連做出了三個不同奇怪口味的蛋糕後,也放棄了。
在做蛋糕失去的信心,餘姚又重新在做靈果飲中找了回來,最後不小心做多了,郝兵他們連著喝了差不多七八天的檸檬茶,看到檸檬都想吐。
郝兵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借著如廁的功夫,把這杯苦瓜檸檬茶打包賣給了在舟山城受苦的朋友。
餘師姐做的果飲和啞女的不同,會帶有一絲微妙的變化,能喝到什麼全憑運氣。
餘姚他們喝到膩了檸檬茶,此刻出現了同船的其他船艙房裡,為了這杯檸檬茶,還有人大打出手。